溫璽君的眼神很堅定,讓白兮芸又有點心動,溫璽君還拿出了這家醫院很多的資料給白兮芸看著。
白兮芸看著電腦上麵的資料,的確是很多燙傷特彆嚴重的都已經去除了疤痕。
“璽君,你的孩子,你真的不打算接到這裡來嗎?跟孩子分開久了以後會生疏。”車上,白兮芸看著溫璽君問道。
本來心情看起來還不錯的溫璽君沉下臉來說道。“不用。”
白兮芸便沒有再說,看來溫璽君還是法和那個孩子好好的相處嗎?還是介意那是唐一仙的孩子嗎?
此時,溫璽君已經看向了窗戶外麵,他滿眼的惆悵悲哀。
白兮芸想安慰,卻不知道怎麼安慰。
到了醫院,又是那些常規檢查,醫生檢查。
“這疤痕太深了,很難徹底消除這麼長的疤痕了。”白兮芸不會H國語言,溫璽君轉達了醫生的宣布。
白兮芸聽得都麻木了,這種打擊又不是第一次。
在回去的車上,溫璽君默默坐在白兮芸旁邊,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把白兮芸擁入懷裡。
而白兮芸還是如同以往一樣,在溫璽君的懷裡默默流淚著。
直到到家的時候,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靜靜地回房間。
溫璽君給她買了一架鋼琴,白兮芸每次回來,都會在鋼琴的房間裡麵談三個小時的鋼琴,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情緒。
直到手酸不已,才停下來。
溫璽君坐在沙發上,聽著樓上的琴聲,悲哀,絕望,他捏著紅酒杯,將手中的紅酒都一飲而儘。
閉上眼睛,深笑著。
再次睜開眼睛,眸光冷清,冽如寒風。
放下酒杯,溫璽君來到了樓上的鋼琴房,此時白兮芸剛剛好已經彈累了。趴在鋼琴上休息。
“兮芸,累了吧。走,我們一起下去喝酒,醉了,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溫璽君低頭,看著白兮芸說道。
白兮芸微微睜開眼睛,即使累了,心裡的沉悶,錐心之中,還在繼續。
是不是喝醉了就好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溫璽君輕笑說道,還沒有等白兮芸反應反應過來,就直接的打橫將白兮芸抱了起來,直接的向樓下走去。
將白兮芸放在沙發上,溫璽君倒了一大杯紅酒遞給了白兮芸。
白兮芸看著晶瑩剔透的紅酒,接了過來就一飲而儘,這紅酒的後勁還真的是很大,白兮芸一喝下去之後就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人也好像飄了起來一樣。
酒下去之後,記憶反而越來越清晰,並沒有忘記想要忘記的事情,反而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白兮芸想起了,她想要忘掉柯盛澤包庇溫玉菀。
柯盛澤還幫助溫玉菀的公司度過難關。
而溫玉菀因為證據不足,不能逮捕。
而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