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出門的時候,白兮芸是真的很想下車去,狠狠痛罵柯盛澤一頓,怎麼可以這樣卑鄙無恥,不管怎麼樣說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上已經不是好朋友了。但是一點舊情都不顧念嗎?
飛機在三個小時之後停到了洛城機場,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鐘了。
白兮芸以三倍的價格,終於找到了一個網約車,願意送她去醫院。
來到了醫院,白兮芸才知道孟樾橙的情況非常的嚴重。他我在加護病房裡麵全身上下都用白色紗布包裹的。
渾身上下都插滿了各種管子和儀器。
想起前兩天還和她一起吃飯的孟樾橙,那個時候還好好的,這才多久不見,就躺在了醫院裡麵毫無生氣。
“我什麼時候可以去加護病房裡麵看他?”白兮芸看著旁邊的護士問道。
“他今天才做了很多項手術。這一個星期之內都有我們專人護理,不能夠進去看。”護士對白兮芸說道。
白兮芸在醫院隔壁租了一個房子,以便隨時都可以來看望孟樾橙。
坐在租的房子裡麵,白兮芸看了看手機,其實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鐘了,她不管柯盛澤是否已經睡了,直接等下打電話過去。
柯盛澤很久才接通,大概是真的睡著了,所以語氣非常的不好。“……你這麼晚打電話是不是有病?”
“你這個人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底線,什麼都能夠做得出來?”白兮芸直接訓斥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柯盛澤說著就要把電話給掛斷。
“柯盛澤,還好是白兮芸躲起來了,不願意見你。你這種人真的是可惡至極。”白兮芸知道柯盛澤掛斷電話了,他就說出這最後一句話。
換沒有被掛,但是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空氣就像是凝結了一樣冰冷異常。
“你有什麼資格評判我們之間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電話那邊的柯盛澤忽然冷冷地說道。
“反正該知道的我都知道……”
“你忽然打電話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柯盛澤暴躁道。
“柯盛澤,我告訴,孟樾橙現在傷勢非常的嚴重,我已經報了警,請了最好的律師,你彆想要逃脫法律的製裁。”白兮芸冷冷道。
“你在意思是孟樾橙受傷跟我有關係?”柯盛澤冷笑道。
“不是你還能有誰?今天我在花園裡麵聽到的,你跟肖一航說的話。”白兮芸道。
柯盛澤沉默片刻,“你怎麼知道我的特助叫肖一航?!”
白兮芸瞬間屏住了呼吸,她剛才事故太過著急了,所以忽略了這一點。
“這種事情要知道不是很簡單嗎?孟樾橙早就跟我說過。”還好白兮芸很快就想到了應對的方法。
“律師你隨便請,我倒是要看看,不是我做的事情,你怎麼安在我的身上!!!”
“嘟嘟嘟……”
柯盛澤丟下了這句話之後,就直接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