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橙子和柯盛澤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發現。
以溫璽君現在這樣瘋狂的行為,他是做的出來,讓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殺她的兒子的。
“我自己喝粥……”白兮芸說著的時候,就要去搶溫璽君手中的勺子。
“你的傷還沒有恢複。”溫璽君說道。然後就直接地開始給白兮芸喂粥。
白兮芸雖然喝不下去,一點都不想喝,但是卻不得不喝。
“乖,兮芸,再吃一個奶黃包。”溫璽君又給白兮芸夾了一個奶黃包。
白兮芸隻能接著在吃。
大概小養了一個星期之後,白兮芸昨晚上麵的那一道血痕,還是結疤了,這道疤痕很深。
溫璽君溫柔看著白兮芸說道。“這一條疤痕,就不要去掉了?我希望你永遠都記住生命多麼的可貴啊,當時我那麼的絕望。我這輩子都不會再養孩子呢,我都沒有自殺。你這樣就要自殺,豈不是太可惜了?”
“溫璽君,你是想要把你所受過的苦都讓我再受一遍?”白兮芸輕笑地諷刺著溫璽君。
“……”溫璽君愣了一會才說道。“兮芸,我對你是真心愛著的,你怎麼可以這樣的想我?你真不知道。我想要做到今天這種地步,我暗地裡費了多少的功夫。還好,柯盛澤失憶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他不會在意到我。”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失敗了,你可是要坐牢的。”白兮芸道。
“嗬嗬嗬嗬……”溫璽君無奈地笑了。“我這種人還怕做牢?我本來就一無所有,唯一想要的就是你。如果我連這個都做不到,我真的不知道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白兮芸看著遠處藍藍的天空,看不到儘頭的公路,來這裡這麼多天了,她才知道,原來,公路的對麵還有一大片的海。
即便是她能夠走到公路的儘頭,也沒有船可以離開。
“忘了跟你說了,我賣了將近一半的資產,把這裡搞成這個樣子。而且用的還不是我的名字。沒有人可以找到這裡的,你就安心的跟我在這裡過完下半輩子吧。”溫璽君順著白兮芸的眼神,也知道她在想什麼,有些得意地說道。
白兮芸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華城。
“你發愣做什麼?還不趕緊的換衣服去準備訓練。”更衣室裡麵,柯盛澤看著在發愣的小橙子說道。
“你有沒有覺得昨天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白大人很奇怪呀?”小橙子看著柯盛澤說道。
“有什麼好奇怪的?”柯盛澤道。
“你當然不知道,你又沒有跟我們生活多長時間。我對鬱金香過敏,可是昨天的時候,我們旁邊一桌,捧著一大束的鬱金香,白大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啊,要是在以前的時候白大人一定會帶著我換一家店吃飯的。”小橙子說道。
柯盛澤驚愕看著小橙子。“你是說你對鬱金香過敏嗎?那你現在有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
“我現在好得很,我跟你說的是昨天晚上吃飯的事情。為什麼白大人沒有帶我換一家店。”小橙子道。
“雖然是我們隔壁的一桌,但是也距離了五六米遠。他肯定覺得是沒有必要。不要再磨磨蹭蹭耽誤時間了,你都訓練了這麼久,跳高還不能夠跳到一米?”柯盛澤嚴厲地看著小橙子說道。
小橙子淡定自若地說道。“我跟你的要求不一樣,我是你想要跳得快,而不是跳得遠。等我學會了怎麼跳的快,再去學怎麼跳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