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盛澤看著白兮芸許久都沒有說話,眼神中流露著深深的悲傷。
白兮芸這才意識到他剛剛說的話,是不是非常的傷人心!?柯盛澤對這件事情應該也沒有辦法全盤的去掌握,畢竟上官家族的公司也不是他一個人的。
“對不起,我剛剛太激動了。”白兮芸看著滿臉悲哀的柯盛澤說道。
柯盛澤聽到白兮芸道歉,喜極而泣。“你……兮芸,你竟然給我道歉了……”
“剛才的確是因為我說話太過火了,我給你道歉是應該的啊。”白兮芸道。
“反正在我這裡就是表示你很在乎我。所以才會給我道歉的。”柯盛澤道。
白兮芸抿了抿嘴說道。“隨便你怎麼說吧。”
一個星期過去了。上官傾城來,從加護病房裡麵轉入了普通病房,但是門口也守著他的很多保鏢。律師都進不去。
白兮芸更加不想進去看一眼,隻是讓雷克斯去。
但是雷克斯也進不去,這些也都在白兮芸的預料之中,上官傾城怎麼會願意見他的人?
“雷克斯,沒有警察去找個上官傾城問話。”白兮芸看著雷克斯問道。
“我去的時候也看到警察去過了的,但是上官傾城的大姨說她的傷勢還沒有好,不接受任何的詢問。”雷克斯說道。
白兮芸沉思片刻問道。“那有沒有問過醫生,醫生是不是也這樣說?”
“問過醫生了。醫生說病人的傷口還沒有長好,如果他不願意多說話。那就不要去打擾他,除非他的傷口的愈合了可以下地走路。那麼警方就可以隨時的進去問話。”雷克斯說道。
白兮芸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那……那個上官傾城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他不回答警察的問題,那麼安之靈就必須一直都在看守所裡麵。”
雷克斯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上官傾城的什麼人,所以他的醫生不會把病情告訴我。”
“我擔心安之靈一直都在看守所裡麵,會給他的心理造成一定的傷害。
畢竟坐過牢的人都會很恐懼再一次的坐牢。放光傾城一定是故意這樣熬著安之靈。”白兮芸憤恨地說道。
雷克斯無聲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啊,即便是如此,也不能夠拿他怎麼樣,畢竟現在他是受害者。
一切也就隻能夠靜靜的等待上官傾城的病好,但是不管怎麼樣拖,他也必須要接受警察的詢問。看他能夠拖多久。”
就這樣又等了半個月之後,上官傾城已經能夠下地走路自己。照顧自己了,不得不接受警察的詢問。
“上官傾城先生,請問當時是什麼情況?”咱看著上官清曾詢問道。
“我們也算是老朋友。就是聊天的時候有了一些語言衝突,他忽然之間就拿起了一把刀指著我。我以為她是開玩笑的,就沒有那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