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芸現在最想的就是要套出上官傾城自己受傷的這個事情,不管他是怎麼樣受傷的,都不能夠把這件事情丟到安之靈的身上!!!
安之靈肯自己也喝一半那個裡麵有藥的葡萄酒,這就證明安之靈還是把他當做朋友的,隻是沒有辦法。
白兮芸想了一會兒之後發了一個信給柯盛澤。
“你告訴上官傾城安之鐵在監獄裡麵,剛剛割腕了看看他是怎麼反應。”
白兮芸聽到了竊聽器那邊柯盛澤手機響了一下,然後聽到了他拿手機的聲音。
柯盛澤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應該知道它是什麼意思,也明白了她在上官傾城的病房裡麵裝了竊聽器。
“對了,你複工受的傷真的是安之靈捅了你一刀嗎?”柯盛澤問道。
聽到柯盛澤這麼問,白兮芸鬆了一口氣,柯盛澤應該是在幫助他去試探上官傾城。
“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嗎?你又不關心我這個弟弟,還關心是誰捅了我一刀。
再說還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幫助誰呢!”上官傾城疲憊地說道視乎在不想回答柯盛澤的問題。
柯盛澤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剛才我的人,發了一個信息給我說安之靈好像在監獄裡麵割腕了。”
然後病房裡麵就傳來了持久的沉默。
“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啊,他那麼堅強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去哥們兒,他還有孩子要養他不會做那種傻事……”
白兮芸英德出來,上官傾城的聲音有一些慌亂緊張,看來他還是非常的在乎安之靈。
“一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有多麼的大呢?就像你現在不還是充滿的仇恨,因為他做過一次腦,他在看小說裡麵待了一個月。
想一想他會經曆什麼樣的一種心理……如果不是他捅了你一刀,他一定會覺得非常的委屈,因為他兩次在監獄裡麵待,都不是做錯了任何的事情。都是彆人冤枉她的。心裡再強大的人也受不了。”柯盛澤道。
白兮芸倒是真的佩服柯盛澤說話的技巧。
上官傾城如果真的是有一些在乎安之靈的,她應該不忍心這樣冤枉安之靈。
“你……你怎麼那麼確定安之靈沒有捅我一刀?!”上官傾城看著柯盛澤問道。
柯盛澤輕笑。“這又不是一件很難猜的事情。如果是他做的這件案子,警方也不會這麼久都沒有定……一定是有什麼疑問……要不然就憑著安之靈有案底,這件事情早就判他入獄了。
在加上安之靈本就不是什麼惡毒的人,他還是很善良的,再加上對你有感情。
即便是非常的恨你,可能最多就是把你一頓怎麼可能會要你的命去拿刀捅你。倒是你,你倒是有可能做得出來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