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才保鏢走出來的時候已經說了,裴燼炎隻願意見你一個人……聽說你們之前是好朋友的關係,這個時候裴燼炎隻願意見你一個人,這就說明在他的心中,你還是很好的朋友。說不定是他想聊一聊。
還有你剛才說的不是故意的,這怎麼可能,我的同事們都已經拍攝到了清晰的畫麵,就是你故意把他從台階上麵推下來。
而且,我們裴燼炎非常的善良,看在曾經和你是好朋友的麵子上麵都沒有追究你的刑事責任。否則你因為推他下台階,讓他的腳已經骨折了。這足夠成了刑事案件。”
“行了,你彆說了,我這就去看看。”李禦叱已經強烈的壓製者新增的那股憤怒,他現在非常的想要揍人。
李禦叱進去了之後,然後有一個保鏢,還有那個記者也跟了進去。
“既然他都說了,隻願意見我一個人,你們都進來做什麼?”李禦叱現在見到這些季節都有一些犯怵,隻要他們的手中拿著相機和錄音筆。誰知道會弄下來什麼樣的事情。
“你的態度那樣的不好,誰知道你會不會又再一次害我們的裴燼炎?!”記者說道。
李禦叱雖然非常的生氣,但是這個女記者他還開著直播。生氣也不能夠表露出來。
“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好一點沒有?!”李禦叱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裴燼炎問道。
裴燼炎想要起身,但是一時之間卻沒有力氣起不來。
“你這個人怎麼這石板啊,人是被你推下台階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而且他還是你的朋友。你看到他起不來,也不知道去把他的床搖起來。”那個女記者看著李禦叱說道。
李禦叱整個人的臉頓時黑了,他談談李家的大總裁,十指不沾陽春水,什麼家務都沒有做過,難道還要去給一個病人把病傳給搖起來嗎?
可是現在也不得這樣做,那個女記者還拿著相機對著她的臉在拍攝,在直播。
李禦叱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了病床的床尾,把床搖的起來。
“謝謝你啊,李禦叱。”裴燼炎蒼白的臉,微微一笑看著李禦叱說道。
李禦叱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有那開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你們先都出去吧,我想和我的朋友單獨的聊一聊。”裴燼炎看了看臭著一張臉的李禦叱。
隨後看著記者和保鏢說道。
保鏢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裴燼炎。
“裴燼炎,你一個人在病房裡麵真的可以嗎?我聽說這個人陰晴不定,而且還坐過牢,品行也不算太好,會不會對你不利?”那個女記者說出來了那個保鏢的擔憂。
“不會的。這是在醫院裡麵再說,我們那天隻是發生了一些口角,他才不小心推薦的我。今天他都已經來到醫院裡麵給我道歉的,那麼就一定是真心實意的給我道歉。”裴燼炎道。
既然裴燼炎都已經這樣說了那麼女記者和保鏢也隻能夠走出去等待著。
“你也不用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吧,是你把我推下樓梯的。你說你至於嗎,你隻是覺得我喜歡白兮芸,你卻要置我於死地。”裴燼炎悲哀地看著李禦叱說道。
李禦叱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了監控設備之類的東西之後冷冷的說道。“你少在這裡裝了。我是推了你一把,但是真的會讓你掉下台階嗎?是不是你自己故意的?就是想要全部的輿論都指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