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美顏一待就是一整天,如果不是許母打電話催她回家,她說不定會賴在這兒陪著景亦寒吃晚飯。
她知道有些事是急不來的,沒有表現的太迫切,簡單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許念晴家。
按照許母給她發的地址,許美顏來到一家高級會所。
包間裡除了許母,還有另一個人在。
“他是誰?”看著包間裡那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許美顏好看的眉毛緊緊皺了起來,站在門口不想進去。
一看到那人的寒酸樣,她就恨不得離的遠遠的,誰知道他身上會不會帶什麼病毒啊?
許美顏嫌棄的捂著口鼻,不滿的責怪許母自作主張,“媽,我都跟您說多少遍了,您想做什麼就自己去做好了,彆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帶到我麵前來!”
虧她還以為發生了多重要的事呢,原來就是一個窮酸的賤民,真不知道會所是怎麼把他放進來的。
許美顏沒有掩飾她的嫌棄,包間裡的中年男人也意識到了自己不受歡迎,拘束的縮了縮手腳,求助的看著許母。
“顏顏,你彆耍小孩子脾氣了,劉先生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訴我們,你快進來,小心讓彆人看到了”
許母衝她招招手,隨後安撫一旁的劉大山道:“彆介意,顏顏從小被我寵壞了,就是這個性子。”
劉大山活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再加上她還是個有錢的大小姐,自卑的低著頭,不敢冒犯了許美顏。
“他這麼大一個活人進這家會所,難道還不夠引人注意嗎?”許美顏不屑的撇撇嘴,不情不願的走進包間,心煩意亂的狠狠把門關上。
劉大山被嚇了一大跳,縮了縮脖子。
“哼,廢物!”許美顏嗤笑一聲,坐在了離他最遠的沙發上,高傲的問道:“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
“這位是劉大山,前幾天剛從鬆縣過來的。”
許母剛介紹了一句話,立刻被許美顏揮手打斷了,“不用介紹的那麼詳細,隻需要告訴我,你為什麼把他找來就行了!”
介紹的那麼多,不就是一個從鄉下來的窮鬼嗎?
“是這樣的,還記得昨天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嗎?你父親他……外麵果然還有個野種!”
說到“野種”兩個字,許母的表情瞬間扭曲起來,嚇的旁邊的劉大山瑟瑟發抖,小聲提醒道:“栓兒是我的兒子,不是野種……”
栓兒?這是什麼鬼名字?
許美顏忍不住笑出了聲,譏諷道:“媽,你彆告訴我,那個鄉巴佬說的兒子是我弟弟?”
“那個野種算什麼弟弟!顏顏,你跟他們不一樣,不要自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