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靜萱沒想到夏晴會抓到她話語中的破綻,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夏晴看出她的心虛,痛聲道:“果然是你。”
到了這個時候,魏靜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道:“不錯,是我向皇後獻的計,那又如何,你有證據嗎?皇上會相信你嗎?哼,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夏晴咬牙道:“如果我找到那兩個人,皇上自然會相信!”
魏靜萱輕拍著手,似笑非笑地道:“那是兩個爛賭鬼,連我都不知道名字,而且他們已經離開熱河了,你準備去哪裡找?還有最關鍵的一個問題,你能出宮嗎?”
夏晴仔細將她說的話記在心裡,隨後道:“善惡有報,魏靜萱,你一定會後悔的。”
“那就走著瞧吧。”說完這句,魏靜萱不欲再與她多言,折身回了延薰山館,而夏晴也疾步往金蓮映日苑行去。
就在回延薰山館的幾步路上,魏靜萱心裡犯起了嘀咕,她剛才會否說的太快了一些,承認那些事是皇後所為。萬一……夏晴真是嫻妃派來探聽消息的,豈非正中她下懷?
雖說確實是沒有證據,不可能憑著片麵之詞定明玉的罪,但如果明玉知道,是她告訴夏晴的,一定會對她有所不滿。不行,她得想個辦法才行!
待得回到明玉身邊,瑾秋正在替她塗抹丹蒄,後者瞧見她進來,隨口道:“剛才是誰要見你?”
魏靜萱恭敬地道:“回主子的話,是夏晴。”
“她?”明玉當即皺起了,不悅地道:“她又來找你做什麼?”
“她來問阿羅的事。”不等明玉詢問,魏靜萱便將剛才的話撿著能說的說了,當然那些不利於她的話,都掠過不提。
明玉驚得縮回了手,瑾秋一時來不及停手,使得丹蒄塗在明玉手指上,慌得連忙請罪,明玉無瑕理會她,緊緊盯著魏靜萱道:“她為什麼要問阿羅的事,這件事與她有何關係?”
“她不肯與奴婢說,不過奴婢猜測,應該是嫻妃派她來的,咱們之前可是曾在金蓮映日苑遇到過她。看樣子,嫻妃已經懷疑到咱們身上了。”
明玉有些慌張地道:“她怎麼會猜到是本宮,本宮自問不曾露出過任何破綻,難不成是皇上找到那兩個人了?若是這樣的話,該怎麼辦?”
魏靜萱安慰道:“娘娘您彆緊張,若真的找到那兩人,嫻妃哪裡還需要如此大費周章的讓夏晴來套奴婢的話,應該隻是懷疑。”
“那就好。”明玉輕舒一口氣,隨後道:“你都與夏晴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