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正欲再走過去,斜次裡突然衝出一個人來,緊接著魏靜萱便感覺自己的手被抓住,耳邊傳來欣喜若狂的聲音,“靜萱,我終於又見到你了!你……你還好嗎?宮裡有沒有人欺負你?”
魏靜萱怔怔看著來人,好一會兒方才認出來,驚訝地道:“鄭豐?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是你派人叫我來京城的嗎,你說很想念我,想見我一麵,所以我立刻就趕來了,不過我沒想到會在這裡見著你,靜萱,咱們已經有將近十年未見了,我……我也很想你啊!”絹燈下,鄭豐的臉龐有些發紅。
見弘曆他們望過來,魏靜萱連忙掙開他的手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沒有叫你來,你走,快走!”
鄭豐好不容易才見到魏靜萱,哪裡肯走,再次拉住她的手道:“不是啊,就是你派人去找我的,靜萱,原來你一直記著我。”隨著他們的糾纏,越來越多的目光望了過來。
那廂,齊寬俯身在瑕月耳邊道:“魏貴人那邊好象有些不對勁,可要奴才過去看看?”
“去吧。”在得了瑕月的話後,齊寬快步往魏靜萱走來,後者看到他接近,心下慌張,用力掙開鄭豐,厲聲道:“你這個瘋子,休要在這裡發瘋,趕緊走!”
“靜萱……”麵對魏靜萱的反應,鄭豐萬般不解,明明帶他來此處的那個人說,魏靜萱一直很惦念他,為何現在……有一種完全相反的感覺。
這個時候齊寬已經走過來了,他朝魏靜萱打了個千兒道:“魏貴人萬福,您這裡可是出了什麼事?”
魏父見魏靜萱臉色不對,連忙道:“沒事沒事,就是遇到一個瘋子,將他趕走就行了。”
齊寬打量了他一眼,道:“這位想必就是魏貴人的父親了,奴才有禮了。”
“公公客氣了。”魏父有些慌亂地回了一禮,隨後道:“這人我們確實不認識,還請公公將他趕走。”
“可是奴才明明聽到他喚魏貴人的閨名,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齊寬這句話問得魏父吱吱唔唔答不出話來。
齊寬嘴角微勾,轉而對鄭豐道:“你叫什麼名字?”
“鄭豐。”麵對他的回答,齊寬微一點頭道:“你……認識魏貴人?”
鄭豐遲疑地道:“我不知道誰是魏貴人,但我認識她。”
看到他手指的方向,齊寬笑道:“這位可不就是魏貴人嗎?敢問你與魏貴人是何關係?”
魏父急切地道:“都說了不認識,又哪裡會有關係,公公還是快把他趕走吧。”
齊寬想了一會兒,道:“請魏老爺稍候,奴才去稟告皇上與皇貴妃。”
在他走後,魏父臉色陰沉地道:“鄭豐,你跑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