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烈帝驀地沉下臉,揪住燕兒的胸口,危險的眯起眼眸,冷冷道:“往哪?”
燕兒嚇得大叫一聲,然後朝門外一指,待朝烈帝鬆開時,她便暈了過去。
朝烈帝無視眾人,冷冷的撇了一眼那個位置,沉聲道:“不許跟過來,朕要親自看看那個女人,想做什麼。”
語罷,他如狂風暴雨般,沒有絲毫征兆,就追了出去。
是的,女人你要是敢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那麼,他一定會讓你後悔無窮的。
風起,荷塘裡起了絲絲漣漪。
池裡的荷花此刻正竭力的綻放,矗立在湖心,朵朵千姿百態,潔白無暇,像水晶一樣純潔。雖然,有的才隻有一個青裡泛白的花苞,卻是嬌羞欲語,含苞欲放;有的隻開了一半,一些花瓣散下去,另一些簇擁在花蕊旁,猶如一位衣衫未整的美人;那些全開了的,像一個個穿著潔白素淨的衣服的姑娘在翩翩起舞。
這些荷花很美,它們不像牡丹一樣雍容華貴,不像梅花那樣迎寒吐芳,也不像蘭花那樣小巧清秀。它們有著獨自的芬香與不同。從小,秦若九就很喜歡荷花,喜歡它們那亭亭玉立的姿態,更喜歡它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高風亮節。
可是如今,自己卻肮臟成了這樣,還有資格在喜歡它們嗎?
她倚在憑欄上,眼中充滿哀傷,淡淡的月光灑在那些花瓣上,美得銀光閃閃。她的淚,也由此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