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大臣敢冒著這樣的風險,寫這些東西,也並非無道理。
自從北奉太子回國以後,北奉國的勢力就隱約有擴張之勢。任誰也看得出來,他們這次明目張的膽招兵買馬,似有出征打仗之心。而想要攻打的國家,首先就非康慶莫屬。
同時,邊境多處,最近也是占亂頻繁。各處蠻夷賊子四處奮戰,紛紛擾他國土,侵他土地。不難猜出,這些人的首領,要麼是收了北奉國的好處,要麼就是受到煽動,否則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如此猖獗的突襲康慶國。
不錯,朝烈帝進日,的確是頗受困擾。
雖然那些烏合之眾所占之處,都是九牛一毛的偏遠荒蕪貧脊之地,但久而久之,也可聚集成不可想象的力量。到時候要毀他泱泱康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所以,治服這些賊子狼心,就要趁熱打鐵,在這羽翼未豐之際,一舉落網。否則,將來便可造成無法想像的野蠻力量。
想到這裡,朝烈帝再次召集起群臣,整日盤坐朝烈殿內,與那些足智多謀,穎悟絕人,予智予雄的心腹們,凝重的商議起治敵之法。
轉眼一天的時間,過去大半。
秦若九端坐在鏡台前,眼神充滿了焦慮,這種焦躁不安的等待日子,讓她微微有些心慌意亂。
她水眸不住凜向繡著牡丹的鏤空窗幔外。
是的,她一邊期待朝烈帝的到來,一邊又害怕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