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姑娘這傷是從何處而來?”
冷冰心聽罷,水眸一沉,眼中閃過抹遲疑,隨後才緩聲道:“上山砍柴時,無意間被樹枝所劃!”
青蒿聽完,銀色的長發一揚,神色一變,轉頭,沉聲道:“塵,這傷恐怕還沒超出一個月吧?”
“是嗎?”北奉塵傾身朝冷冰心詢問。
她驚愕的點點頭,不知該怎麼回答。
“青蒿,這……”
“讓她去側屋躺著吧,好好休息一下,待她身心皆鬆以後,我會為她縫針!”
“縫針?”北奉塵和冷冰心同時震驚的上前一步!
青蒿卻一臉淡然的將手負在身後,水眸一片冰藍:“沒錯,傷口太深太大,不鏠針,是很難愈合的!”
“那縫針以後,她的臉上豈不是要留下一條蜈蚣一樣的疤痕?”北奉塵焦躁的臉上,似乎比冷冰心還要痛苦與心急。
冷冰心早就對她的這張臉不報任何希望,所以除了先前的震驚以外,她倒很淡定。隻要死不了,現在又有什麼可以嚇到她的呢?
青蒿卻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淡淡凜視了北奉塵一會道:“彆看輕了我的能力!”
聽到這句話,北奉塵這才像吃了鎮心丸一樣,神色寬鬆許多道:“我相信你,不過,需要多久?”
“傷口太深,要徹底完成,需要一年半載!”
“一年半載?”
“你在嫌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