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起來挺順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血影的心中卻有緊張不安的感覺,隻想著快馬加鞭立刻將手中這燙手的山芋即刻送出關去。本來需要四天的路程,結果在第三天下半夜他們就趕到了雲海關關口。
血影回身大聲喊道:“兄弟們,大家辛苦了,雲海關就在前麵了。今晚咱們就在這山路旁將就一晚,明天一早出了關卡,那就可以放心慢慢趕路了,明晚大家就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是。”大家都是影子,這日夜兼程雖然辛苦但也算不得什麼。
連續三日三夜不眠不休,大夥也確實累了,不知不覺中都睡了,就連警惕的血影也堅持不住打盹了。
“停!”連夜趕路的任元禮望著前方路邊似乎有一大隊人馬在路邊安營紮寨,不禁感到奇怪。
“世子,估計是打算出關的客商,大半夜的趕到這裡找不住宿的地方,將就在路邊呆一宿,打算明日一大早出關。”
“這出關的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多的大箱子?”任元禮問道。
“這就不曉得了,要不是咱們有任務在身的話就上前瞧瞧去。”
任元禮搖了搖頭:“算啦,正事要緊,先趕去雲海關再說,至於這麼多箱子,隻要是他們想過關,咱們明日再查看也不遲。”
“駕——!”直到馬蹄聲響起,血影才發現前方不遠處有群馬兒正朝這邊奔來,他依舊坐著靠在路邊的樹乾上,眼睛卻緊緊盯著愈來愈近的馬匹。
眼看著這群馬兒疾馳著從路上奔了過去,血影數了一下,共有十一騎。順著馬兒奔跑的方向望去,血影發現這些人竟然到雲海關口叫門。
片刻後,雲海關守關的兵士開了門,將著群人迎接了進去,顯然這群人是官家的。
剛才小憩了片刻,被這馬蹄聲吵醒之後,血影再也睡不著,隻是抬頭望著天際心裡盼著天亮。
雖然已經夜深,但是任元禮頂著特使的頭銜,下麵的兵士不敢怠慢,將他帶至待客大廳後趕緊稟報給守衛雲海關的主將沈海。
沈海前幾天剛接到沈保坤發來的訊息,他已經知道了永安侯任天明被削爵免職的事情,可是他的兒子任元禮什麼時候又成了特使了?
此刻,已經深夜,這任元禮匆匆來到這雲海關,是京城中發生了他不知道的情況還是另有內情。思及此,沈海決定還是馬上會會任元禮這京城特使。
見沈海踏入大廳,任元禮立即站起來身來拱手:“沈將軍,在下是京城特使任元禮。”
沈海朝任元禮拱手回禮後笑著說:“如果本將軍收到的消息沒錯的話,任世子已經成為了過去,隻是沒想到這麼快任公子就成特使了,不知道是誰的特使呢?”
任元禮麵不改色尖銳的聲音響起:“在下是太後的特使。”
“有何憑證?”沈海微笑著問道。
“這裡有太後密旨一道。”任元禮隨即從袖中拿出了密旨。
沈海臉色微變,恭恭敬敬地接過密旨看了又看,看完之後沈海雙手將密旨還給任元禮。
“任特使,太後密旨上說丟失重要物件,特委派任特使要在這雲海關設卡,讓末將全力配合你的行動,不知道任特使要沈某如何配合?”沈海望著任元禮。
任元禮按照王三利的指使說道:“天亮開始,本特使要親自坐鎮關卡,沈將軍隻需要靜觀其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