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沐梓彥意猶未儘地站起身來,“隻是無論遇到什麼事你都告訴他,你心中不信任我,所以全然不告訴我。”
稍微一思索,暗香聯係起沐梓彥不告而彆前前後後的情景,她驚訝地問:“你跟蹤我?”
“我沒有跟蹤你,我是保護你。”沐梓彥回答得理直氣壯,“那天見你情緒不好,我一直不敢離開你身邊半步,結果你什麼都不說卻跑到皇甫莫颺那裡去了。”
見沐梓彥這醋壇子的模樣,暗香忍不住捂嘴笑了,她清晰地念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你見到那張紙啦?”沐梓彥尷尬地低下頭,“當時我實在是傷心透了。”
暗香取笑說:“半緣修道半緣君,你這帶著滿腔的思念還修什麼道啊?”
“為了你差點連命都沒了,你還取笑我。”沐梓彥故作傷心地搖了搖頭。
“你這些天跑哪兒去了?”暗香抬頭見他顯得有些憔悴不禁問道。
沐梓彥立即回答:“安王府。”
“什麼?”暗香怎麼想都想不出沐梓彥會跑到安王府去,“你不是對皇甫莫易也頗為忌憚嗎?”
聳了聳肩沐梓彥滿臉的無辜:“去安王府是純屬巧合。那天淋了雨,我昏死在安王府附近,是皇甫莫易把我撿了回去。”
“遭遇襲擊啦?”暗香一聽十分緊張。
“沒有。”沐梓彥牽著暗香的手邊說邊往傲霜樓走去,“大夫說是急怒攻心,再加上淋雨受了風寒。”
“那現在怎麼樣了?”暗香停下腳步伸手撫著沐梓彥的臉頰,“難怪你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沐梓彥手一伸將暗香的手按在自己臉頰上:“早知道我生病能讓你這麼緊張我乾脆就生一場大病好了。”
“胡說八道。”暗香手一縮手轉身道。
“這場病倒是令我因禍得福,跟你一樣我也打通了全身的經脈。”沐梓彥得意地說。
暗香側轉過臉顯得十分驚喜:“你這倒是意外收獲啊!”
“還有更意外的收獲。”沐梓彥笑著說,“我和皇甫莫易一見如故,成了好朋友。”
“你和他?”暗香的眼中閃過不解,“你和他好像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啊。”
走著走著兩人已經走到傲霜樓前,相視一笑,沐梓彥伸手一摟,摟住暗香的纖纖細腰平地拔起兩人轉眼間落在二樓走廊上。
沐梓彥輕輕將暗香放在圍欄上,看她坐在圍欄背靠著柱子,他一手按在柱子上一手放在圍欄上將她圈在自己的雙手之間。
“乾嘛?”暗香詫異地仰起頭。
朝思暮想的容顏就在眼前,相思之苦難以壓抑,沐梓彥頭一低,狠狠地吻住那嫣紅的雙唇。
閉上眼睛,聽從自己的心,暗香吐出丁香小舌與沐梓彥的唇舌碰觸著。
這生澀的回應更讓沐梓彥瘋狂,他恨不得將懷中的可人兒鑲嵌入自己的身軀中,永永遠遠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