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隻得扭轉頭當做沒看見,餘賀在旁邊嗤嗤偷笑著,也就這時刻能見他吃癟的樣子。
皇甫莫易和四位美人兒關上了門,餘慶和餘賀同時歎氣,看來今晚隻能在這兒看門,還得忍受裡麵不時傳出的曖昧聲響。
沐梓彥左右看了看,他可不認為皇甫莫易單純是來尋歡作樂的,他躍上了對麵樓閣的屋頂。
果然是這樣,沐梓彥往屋裡窺視。隻見屋子中就隻有司畫一個人坐著。
司畫手上拿著茶碗,悠閒地邊喝茶邊唱獨角戲。她的口中卻不時發出男歡女愛的曖昧聲響,模仿的聲音之逼真,要不是沐梓彥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
想起流芳居有暗道直通書房,沐梓彥悄悄轉身離去直奔書房。
書房內的燈火果然點著,隻是不見人影,沐梓彥謹慎地躲在窗台下方,耐心等待著。
大約半柱香後,果然聽見書房內有動靜。
不過片刻,密室門一開,皇甫莫易和司琴、司棋、司書四個人走了出來。
“王爺,您當真要如此嘛?”司琴臉上有很糾結的神情。
司棋倒是滿臉釋然,聽了司琴的話她冷笑道:“王爺,我聽您的。”
“你呢,司書?”皇甫莫易轉向了司書笑問道。
司書猶豫著沉默不語,皇甫莫易笑笑說了一句:“你可要想清楚自己究竟是誰的女人。”
聽了皇甫莫易這句話,司書臉色一變低下了頭,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她似乎做了決定:“我聽從王爺的吩咐。”
“司畫早就知道,她的心在本王這裡。”皇甫莫易轉向司琴:“隻剩下你了。”
司琴苦笑一聲後下定決心般說:“司琴與姐妹們共進退。”
哈哈大笑,皇甫莫易扇子擊打著掌心:“我就知道你們同本王一條心的。”
“王爺,留長久是個禍害啊。”司棋突然說道。
“司棋你……”,司琴手指著司棋欲言又止,無奈地放下手臂。
皇甫莫易手上的扇子輕輕搖了搖:“還不到時候,不能動手。”
“為什麼?”司棋立即追問道。
“本王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他起碼還可以當擋箭牌,而且現在我身邊還有兩個禍害,必須先想辦法除去。”皇甫莫易眼中那陰狠令人心驚。
司棋眼珠一轉:“王爺是說餘慶和餘賀?”
“是。”皇甫莫易回答得很乾脆。
沐梓彥在外麵暗暗鬆了一口氣,真是慶幸,起碼目前他還不敢對他動手。
接著沐梓彥露出冷笑,他果然夠狠毒,心思立即動到餘慶和餘賀身上來了。
司琴稍微想了想說:“餘慶和餘賀的身手不凡呐,要想硬碰硬,隻怕我們姐妹四個單打獨鬥都沒有勝算。”
皇甫莫易露出了殺機:“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王爺是一定要將他們倆置於死地了?”司書問道。
“當然,要不礙手礙腳咱們做事也麻煩啊。”皇甫莫易堅決地說。
司書看了皇甫莫易一眼:“以他們倆對王爺的忠心,要生要死還不王爺的一句話,何必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