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司棋和司書在那兒呢?”扮成司棋的餘賀問道。
“對了,說起這個,你們倆有什麼特殊記號,讓我一眼就能認出你們的。”沐梓彥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假的太像真的也不太好。
嗬嗬一笑,扮成司書的餘慶說:“蕾影早就想到了,所以給我們倆係上這麼根帶子,方便自己人辨認。”
沐梓彥一看,餘慶他們倆的頭上分彆係著根粉色帶子和綠色帶子。
“這是個辦法。”沐梓彥稱讚說,“蕾影還真是心細。”
沐梓彥正色地繼續說道:“言歸正傳,遇到真的更好,咱們立即動手,死的活的都行,最重要是彆驚動其他人。”
“那要不是司書和司棋呢?”“司書”問道。
沐梓彥笑著說:“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想辦法從司琴或者司畫口中套出司棋和司書在哪兒。”
“反正今天晚上就必須偷梁換柱。”“司棋”聽了半晌總結說道。
“對了,就是這樣。”沐梓彥伸手打算敲“司棋”的頭,瞥見他那樣子趕緊縮手。
“司棋”見了大笑道:“原來假扮女人還有這麼個好處,沒有人敢再敲我的頭了。”
“司書”也笑了:“要不是怕弄亂你那假發,我早就動手了。”
“這是假發?”沐梓彥好奇地靠近看著。
“司書”悲歎道:“為了這個裝扮,我和餘賀犧牲可大了,直接當了和尚。”
“司棋”向沐梓彥解釋說:“蕾影說戴上頭套,要不我們倆也不會梳妝打扮。”
“想得真周到。”沐梓彥再次稱讚道。
感覺馬車行走漸漸緩慢了下來,沐梓彥挑起窗簾一看,已經到了安王府圍牆外,正繞著圍牆走。
“葉影,慢慢走,彆驚動裡麵。”沐梓彥掀開簾子叮嚀說。
葉影壓低了聲音回答說:“曉得。”
放慢腳步很快來到了安王府的後門,葉影朝身後說一聲:“到了!”
馬車車廂內立即躍出三道身影直接朝圍牆上飛去,轉眼消失在牆頭上。
葉影看了看,悠悠歎了一口氣:“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還是我老人家想得周到。”
將手伸入懷中,葉影掏出個煙花點著往上一扔,沒有任何聲響,煙花在空中呈現片葉子狀一現即散。
“什麼東西?”沐梓彥看著皺了皺眉頭。
“葉影的信號彈。”“司書”看了一眼說道。
沐梓彥嘀咕著:“他這是添亂啊,發什麼信號彈,怕彆人不知道似的。”
“他這是通知自己人。”“司棋”笑笑說道。
“走吧。”沐梓彥不敢再耽擱,帶著“司棋”和“司書”直奔書房。
潛伏在安王府影子們見到了葉影的信號,知道是自己人進來了。
雨影、血影和月影三個影首輪流在安王府日夜監視著,正好這個時候輪到血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