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要記住蕾影的話,能不開口儘量不開口,剛才餘慶就是話多了。”沐梓彥邊說邊從司棋身上拿走她的佩劍遞給了“司棋”。
沐梓彥從懷中掏出瓶子撒了點粉末在司棋屍體的傷口上。
“司書”好奇地問道:“化屍散?”
眼看瞬間司棋的屍體化為一陣白煙,“司棋”驚訝地說,“早就聽說過這東西,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果然厲害。”
“快進去看看。”沐梓彥率先朝裡衝。
“怎麼樣了?你還好嗎?”沐梓彥衝進去就朝床上躺著的人問道。
床上本來閉著眼睛的人嗖地睜開了眼朝沐梓彥露出笑容:“還好,就是躺得腰酸背痛。”
“她們?”見到“司棋”與“司書”關切地注視著自己時床上那人有些奇怪。
沐梓彥言簡意賅說道:“‘司棋’是餘賀扮的,‘司書’是餘慶扮的。”
“哈哈——!”躺在床上的人一聽再也抑製不住大笑,笑得在床上直打滾。
“司棋”和“司書”苦著臉站在一旁,就知道會被人笑,隻怕還得被人笑話一輩子。
“你彆笑了。”沐梓彥交代說,“真正的司棋剛才已經死了,我先將餘賀扮的‘司棋’留在這兒保護著你。”
勉強抑製住笑聲床上的人問道:“那你們倆要去哪兒?”
“‘司棋’偷梁換柱成功了,我們得想辦法將‘司書’也換了。”沐梓彥大笑道。
“看起來挺好玩的。”床上的人笑著坐起來。
“餘慶,我們先走了。”沐梓彥邊說邊朝門口走去,“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了,你有什麼疑問就問餘賀吧。”
沒想到事情還進行得挺順利的,這麼快就替換掉司棋,沐梓彥帶著“司書”離開了書房。
“沐公子。”“司書”突然停下了腳步,“司棋和司畫心地狠毒,司琴和司書倒還是有良心的。最好能活抓司書勸服她,相信能為影主提供不少訊息。”
“行。”沐梓彥答應說,“不到萬不得已,就不下殺手,現在咱們應該去流芳居吧?”
“應該是,但也不一定。”“司書”回答說。
沐梓彥聽暈了:“什麼叫應該是又不一定?”
“司書”解釋說:“以前的話是肯定在流芳居的,但現在沒有了餘慶、餘賀,王爺有自己的寢室。”
“你的意思是咱們先去寢室看看?”沐梓彥問道。
“司書”點頭說:“是,少了餘慶、餘賀倆礙眼的,王爺應該在寢室豈不是更方便。”
沐梓彥提醒道:“咱們的目標是司書又不是王爺。”
“你忘啦,剛才司棋不說過司書剛和王爺到過書房嗎?”“司書”笑著說。
“也對,走吧,到寢室去看看。”沐梓彥立即調轉方向。
沐梓彥和“司書”剛飛身離開,空地上出現血影的身影:“奇怪,剛才見一白點,似乎是風影,怎麼人又不見了。”
縱身一躍,血影又閃身飛走了。
說起皇甫莫易的寢室,沒有人比餘慶、餘賀更熟悉了,這裡可以說也是他們倆的寢室。隻是皇甫莫易睡內間,他們倆睡外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