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福子與小德子齊齊退出去,掩上門後雙雙在門外守候著。
掉轉過頭來,昭德太後的視線根本就不想停留在影主身上,她望著皇甫莫颺說:“莫颺,你是不是抓了哀家壽康殿的小英子關在天牢中。”
“確有此事。”皇甫莫颺也不拐彎抹角,“另外還從他身上搜到了母後的親筆手諭。”
昭德太後沉下了臉:“你這是設個局借莫旭之手讓哀家上當嗎?”
皇甫莫颺義正辭嚴地說:“母後如果真有一國之母的風範及作為,不管莫颺設局不設局,都與您無絲毫關聯。”
聽了皇甫莫颺這句話,昭德太好頓時語塞,過了一會兒她才說:“小英子究竟說了什麼?”
“這個母後倒是可以親自聽一聽。”皇甫莫颺大聲道,“來人,去天牢將小英子提來。”
就在等待著禦前侍衛將小英子帶來的空擋,三人相對無言,禦書房內頓時十分安靜。
“影主這身軟煙羅從何而來的啊?”昭德太後終於還是忍不住發難,這身衣裳十分礙眼,甚至可以說是她這輩子的痛。
影主低頭看了看自己衣裳笑道:“這麼飄逸靈動的好料子是當年先帝所賜的。”
“哼!”
昭德太後還想繼續發難,就聽到皇甫莫颺說:“母後不會是特地跑來看這件衣裳的吧?”
聽了這話,想想今日還有要事,昭德太後隻得作罷。
可惜影主並不想罷休,她清冷的聲音響起故意說道:“想當初湘貴妃穿著淡紫色軟煙羅,那可真是傾國傾城,風姿綽約無人可比擬,萬千寵愛集於一身,可惜天妒紅顏啊!”
“你——!”多年來,還從未有人敢當麵這樣揭昭德太後的傷疤,她瞬間攥緊了拳頭。
見到昭德太後激烈的反應,影主口中溢出了笑聲,“太後娘娘,我隨口說說而已,您不必介懷,這陳年往事估計早已經淹沒在這紅牆中了。”
皇甫莫颺嘴上不做聲,內心卻有些奇怪,影兒今日怎麼好像故意提起湘貴妃來刺激昭德太後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小英子雙手捆在身後被禦前侍衛押了進來。
見到昭德太後,小英子立即大喊:“太後娘娘救命啊,太後娘娘救救我!”
昭德太後警告說:“小英子,今日哀家與皇上都在這兒,你必須實話實說,不得有半點欺瞞,否則就算皇上不怪罪你,哀家也饒你不得。”
“是,奴才不敢有半點欺瞞。”小英子連連叩首回道。
就在此刻,門外又傳來了小福子和小德子的聲音:“叩見臨王爺。”
“莫旭來了。”昭德太後眼中有喜色一閃而過。
小福子跨進門內,不等他開口皇甫莫颺就命令說:“請臨王爺進來吧!”
“真是太好了,今日這禦書房可真熱鬨。”影主聲音中的冷淡與她話語中的熱鬨截然相反。
皇甫莫旭剛跨進門,皇甫莫颺手一揮,小福子識相的立即將禦書房的門又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