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畫後悔了,可是她見到了“司棋”眼中的殺氣,她隻得硬著頭皮打下去。
雙方你來我往,轉眼已經交手上百招,司畫處於下風,就在這時候,她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司畫,不可!”司琴見此情形知道司畫要出保命的暗招了。
這最後一手出暗器的功夫琴、棋、書、畫四個人都會,就是為了預防遇到難以應付的對手時用以出奇製勝或者逃脫的。
半轉身避過“司棋”的長劍,司畫左手一甩,本來藏在懷中的暗器已經出手。
如果是真正的司棋肯定知道司畫這最後一招,可惜此“司棋”非彼司棋。
幸虧司琴提醒得及時,“司棋”和“司書”心中都有了準備。
司畫撒出一大把透骨釘,大部分向“司棋”飛去,小部分殃及池魚朝“司棋”身後床的方向飛射過去。
“司棋”飛快舞動手中的長劍,在麵前築起一道屏障,透骨釘全部落在其腳下。
“司書”的招式與“司棋”如出一轍,在床前用劍揮舞著。
飛射向“司書”這個方向的透骨釘不多。這突如其來的殺手鐧卻惹惱了他。他發揮出全身的內力借力打力,來到他跟前的透骨釘電光火石間全部改變方向原路返回。
害人終害己,被“司書”內力反彈回來的透骨釘全部釘在司畫的身上,她瞪大著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般,隨即緩緩朝後倒下瞬間斃命。
“司畫!”司琴飛身過去伸手一探,司畫已經沒有氣了。
又急又惱司琴回頭說:“司書,你——。”
“司琴!”本來應該躺在床上的人忽然從容地喊道,“司書”轉身伸手將其扶了起來。
頓時,司琴呆住了,她怔怔地望著那帶著淡定的笑容端坐在床沿望著自己的人。
“怎麼?不會連我是誰都分不清吧?”
聽到這話,司琴瞬間回過神來,她快步走到床前,一下子雙膝跪在地上:“爺,司琴該死!”
“你的確該死,忘恩負義,助紂為虐。”
“任憑爺發落,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願。”
看著左右分彆站起在床頭和床尾的“司書”和“司棋”,他們倆顯然是爺的人,司琴心中後悔不已,都怪自己優柔寡斷沒有主見。
“你這條命,爺我要是想要的話,這世上早就沒有你了。”
聽了這話,司琴的眼淚一下子全湧了出來。
“彆哭了,爺我給你最後的機會。”
旁邊的“司棋”剛要開口,端坐在床上之人手一抬,示意他不必再多言,他也就作罷了。
“是,多謝爺不殺之恩。”
四個人在密室中密謀了許久,直到大半個時辰之後,夜已經深了,他們才走出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