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笙發了狠的咬著自己的唇,腦海裡浮現著施湘兒的樣子,她的雙眸含恨。
都是因為那個女人!她的安安才變成這樣!
她不能放過施湘兒!她要讓施湘兒也嘗一嘗五感儘失的痛苦!不,不止這樣,她要讓施湘兒生不如死,要讓她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她要親手要了施湘兒的命!
喬笙的目光變得異常狠,眼淚瞬間止住,她勾了勾唇,擦乾了臉上的淚,若無其事的走出了洗手間。
門口站著的是沈聿,見她終於出來,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笙兒,會有辦法的,我帶了抑製毒性的藥來,能讓安安不會那麼痛苦,沈堯的解藥到了最後的階段,安安一定會沒事的。”
喬笙嗯了一聲,低聲喃喃,“安安有事沒事,我都會讓那群人付出血的代價。”
“笙兒,你說什麼?”
喬笙搖搖頭,麵不改色,“我沒有說話,沈聿,是你太擔心我,所以出現了幻覺吧。”
她走向沈聿拿來的袋子,檢查著裡麵的藥,想起沈聿曾說的沈堯的職業,喬笙收好了藥,問沈聿要著,“你要是真想幫我,就問沈堯拿最烈最狠的毒藥給我。”
“記得一定要是最狠最恐怖的毒,不會致死,卻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然,你不想幫的話,我會去找彆人。”
沈聿微微蹙眉,盯著喬笙的那張臉看,“笙兒,你想拿來做什麼?”
喬笙笑了笑,反問道,“你說呢?”
“我總要把加在我和安安身上的,百倍的還回去。”
“先給她下一點毒,算是小小的教訓,或許沒有那種毒的話,我先去找一些媚藥來吧,施湘兒那麼喜歡男人,我就給她找十幾個,好好的滿足一下她。”
沈聿臉色更加難看。
他知道,眼前的,不是喬笙了。
沈聿向前一步,問她,“笙兒,你還想對施湘兒做什麼?”
喬笙思索了幾秒,“想在給她身上來幾刀,你知道嗎?我曾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被割去了一個腎,那種刺骨的疼暈又崩潰的疼醒的滋味,實在是讓人難忘,我也想親手試一試,將人的腎臟硬生生的挖出來,是什麼感覺。”
喬笙說話時摸起了水果刀,是沈聿帶來的,為喬笙切水果時用的,沒有及時收起來。
沈聿看著她把玩著水果刀,一邊玩著,一邊嘟囔,“如果有那種又長又細的剔骨刀就好了,不過水果刀就水果刀,總好過沒有。”
握緊了刀,喬笙朝著沈聿擺擺手。
“我去去就回來,你彆跟著我,免得嚇壞了你。”
喬笙忽然笑了笑,從前的她,笑容明媚,可現在,笑容陰寒,令人毛骨悚然。
沈聿自然不會放她離開,這不是他的笙兒,他要讓笙兒回來,讓這個喬笙陷入沉睡,再也不要跑出來!
可還沒過去關門的時候,李醫生帶著人推開了門,很高興的喊著喬小姐。
“你老公來了,喬小姐!”
“原來他是因為傷的太重,才謊稱著有事不能來,喬小姐好福氣,你的老公很關心你,是個很體貼,很溫柔的人呢。”
這一聲呼喊,讓喬笙和沈聿齊齊看去。
李醫生的話讓喬笙發笑。
她嘴裡說的那個人,還是陸廷淵嗎?
看著輪椅上的陸廷淵,喬笙腦海中那些恨意直接爆發!
他有什麼臉麵在李醫生麵前自稱是她的先生!
想起施湘兒對安安做的那些,想起陸廷淵和施湘兒之間的種種!
喬笙怎可能不恨?怎可能輕易原諒!
她快步走向陸廷淵,在他麵前彎腰,將刀抵在他的腰腹。
“我的女兒因你看不見這個世界,今天,把你的視網膜拿下來給她!”
“還有你欠我的一顆腎,現在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