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長相,我兒子罵的蛤蟆精是不是你!我要報警,我現在就報警!”
“兒子,你醒醒,媽媽馬上帶你去看醫生。”
陸慎寒抬起腳走了過去,“一個野種,也值得你哭嚎。”
“什麼野種!你說的是什麼話,快來看啊,來看這個畜生!他罵我的兒子,他不配當人!”
“你兒子也罵了我,他也是畜生嗎?”
“你以為你是誰,能和我兒子比!一個大人不要臉,欺負一個孩子,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你這個……”
陸慎寒不給說下去的機會。
他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脖子左右活動著,發出了哢哢的聲音,“我送你下去陪你的野種,好不好?”
“慎寒,你不要……”
“野種就是野種,不該活在這個世上。”死死掐著女人,陸慎寒卻看向楚楚,仿佛這句話,是對楚楚說。
楚楚麵色悲涼,她想阻止陸慎寒,卻被他的眼神警告著。
很快醫院的保安趕了上來,製止著陸慎寒,讓他冷靜。
陸慎寒鬆開手站起來,麵對著所有人。
“通知醫生,送麻藥過來,病人情緒激動,送精神科!”
話落,保安揮舞著警棍,“不許靠近!請你冷靜!”
說著,還特意打開開關,警棍通電,不會給人造成生命危險,但會讓人暈死過去。
他們把陸慎寒當成精神病人一樣提防。
卻又不敢靠近,因為他們怕陸慎寒的那張臉。
楚楚再也受不了,她哭著說,“彆這麼對他!他是正常人,他沒有病!”
身後傳來咚的一聲。
保安驚訝著,“他真的瘋了!他自己過來抓著我的警棍!”
楚楚急忙過去,卻被彆人拉著,“你是孕婦,不要碰這種不吉利的東西!”
“是啊是啊,看他的臉,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是被潑了硫酸?”
“被潑硫酸的,能是什麼好人,保不準這個男人剛出監獄。”
“社會敗類啊這是。”
這些話,都是在說陸慎寒。
可這些人,根本就不了解陸慎寒!
“他根本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要惡意揣測他!滾開,都滾開!不要碰他,不要碰陸慎寒!”
“走開!不要動他!”
“我是誰?我是他的妻子!我知道他是什麼人!他不是壞人,陸慎寒不是壞人!”
楚楚趴在陸慎寒的身上,她小小的身體保護著他,警惕的與每個人對峙著。
她情緒激動,又是孕婦,周圍的人根本不敢輕易向前。
走廊裡安靜的可怕。
楚楚抱著陸慎寒的臉,不停的掉著眼淚。
她想的不是彆的,她隻想一件事情。
臉上的傷……
那一天,受傷的那一天,他一定會疼吧。
那個時候他的身邊有沒有人陪著?他那樣疼,哭的時候,有沒有人為他擦去過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