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被送回國的時候,陸慎寒幾乎請來了全球的腫瘤專家,血冥的人也分散各個國家,找個各個地方的黑市,秘密尋訪,到處找尋有沒有治療癌症的特效藥。
他答應過楚楚,不管做什麼,都要治好沫沫。
最後是在市裡最好的私立醫院住院的,連病房也被特意的打扮成了公主房,陸慎寒特意交代,“儘量不要用有刺鼻性的消毒液,每天都要送鮮花過來,這個房間要永遠有陽光,永遠充滿花香,不要讓這裡看起來像病房,我要她每天都開心,想要什麼,要第一時間給她。”
全球各自的頂級醫療團隊來給沫沫看病,製定治療方案。
這期間,連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來看過沫沫。
這是楚楚第一次深刻的了解到陸慎寒所擁有的權利和金錢,是多麼的龐大,多麼的難以讓人想象。
她從來都不敢奢望,自己居然也會成為豪門太太。
她甚至連嫁妝都沒有,一窮二白。
可陸慎寒什麼也不在乎,這段時間兩個人總是黏著,陸慎寒會時常將她抱在懷裡,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耳朵,吻她的嘴唇,總是舍不得分開。
他總說,“我隻要你,隻要能和你在一起,舍棄一切我也心甘情願。”
他把她比作生命一樣。
他說,“你是我的全世界,這輩子,我再也不會鬆開手。”
為了他的楚楚能夠安全,為了再也不用心驚膽戰的怕死對頭來報複,陸慎寒安排自己培養的殺手,去解決著所有覬覦他的組織。
遇到棘手的,他會連夜離開,再早早趕回來。
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每次去抱楚楚的時候,他都會翻來覆去的用消毒液洗手。
這一舉動,加上血冥的加入,這段時間除掉了不少舊地,也有不少龐大的組織求和加入。
陸慎寒不願意再插手這些事情,他做完這些後就想金盆洗手,當個企業家,與妻子,與孩子過完簡單卻幸福的一生。
冥叫苦,“你就把爛攤子給我!我都多大了,我該退休了!”
“接班人不是給你了?”
冥:……
小晏明,“爺爺,我拿槍槍的姿勢對嗎?”
冥抬起腳輕輕提著他的屁股,“你一個不到五歲的小東西,誰讓你拿槍的!”
“他是我陸慎寒的兒子,就該肩負起整個血冥的責任,我也是八歲時就開始接觸這些,這個年齡,已經夠了。”
冥嫌棄著:“你還真是他親爹。”
“他注定是要成為下一個時代的王者,鬆開手,讓他自己去闖,去肩負吧。”
小晏明滾到了一旁,又撿起被爺爺丟掉的槍,繼續認認真真學著。
“叭,爺爺死啦。”
“就知道欺負你爺爺,有本事去打沈望。”
陸慎寒皺著眉,“你都教些什麼,槍裡沒子彈吧?”
“想什麼呢,怎麼會有子彈,放心吧,晏明最護著沈望,永遠都不會把槍口對著他的弟弟。”
可永遠又會是多久呢?
晏明走過去抱著沈望的脖子,“彆怕,哥哥會永遠保護你。”
沈望嗯了一身,低下頭,繼續看著手裡的書籍,一個出生後注定要成為血冥的王,一個從抓鬮開始就抓肩章,熱愛軍事的孩子……
注定是要走兩條路的。
陸慎寒又閒聊了幾句,便掛掉電話。
推門進了病房,楚楚正靠著沙發在休息,手裡還拿著毛線團。
陸慎寒輕手輕腳走過去,想要拿走她身上的毛衣,卻驚醒了楚楚。
睜開眼,楚楚看清了來人。
“慎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才回來,怎麼不去床上睡?陳媽和吳媽都在,你要隨時叫她們進來伺候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