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喘過氣,扯了扯領帶,再度認真地看著我。
我抬起頭,頓了下,問“還玩嗎?”我以為江城絕不會玩了,他立馬重重地點頭。
“這次摸哪?”
“親我這……一分鐘。”
江城指腹劃過自己的唇,這個玩得有點大。
“你彆太得寸進尺。”我吼著,他聳聳肩。
“你可以不要玩。”
“啊啊啊啊……江城,你會後悔的!”
“不,我不會。”
江城認真的目光越加熾熱,我……我有點不想玩了。
我退了一步,江城原本堅定而目光有了些懊悔。
“三十秒。”
“一分鐘,不過三十秒有三十秒的價值信息,隨你。”
懊悔個毛線,我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老辣的家夥。
我舔了舔下唇,看著江城的薄唇,閉上眼,醞釀下,隔著好幾秒之後,我剛傾身,江城嚇得一哆嗦往後退了下,把我給驚呆了。
“你乾啥?”
我驚奇地問,我的身子已經壓了過去了,而他手扶著沙發,儼然一副被強迫的樣,這場景有點滑稽。
“你會不會……有問題。”
他遲疑而糾結地問,我翻白眼了,我……我手一扯他的領帶,直接撞上了他的唇。
兩唇相靠,我跟江城都沒有閉眼,江城似乎沒有專心這個吻,而是目光低垂著,一直看著我的表情,看著我的臉色,好似怕我有反應。
我也不知道為何要惡劣地咬上他一口,看著他吃痛而震驚的模樣,我目光再度發狠,意思:有種你碰我看看。
漫長的一分鐘,在結束的時候,我吮/吸完了他嘴角的血漬。
我退開身子的時候,他的手是緊緊握成拳的,不太好受啊,我低頭看著他褲襠,額……不忍直視。
“那塊地一定還在你們言家,也可能隻有你父親知道合同在哪,找到那份合同,言氏就有卷出重來的資本。”
江城說完就走了,走得飛快,衝上了樓,應該是去衝冷水澡了。
地還在言家,合同?什麼合同?
我打開電腦,飛速地輸入有關言家地皮的事,但網絡上的信息少而又少,我陷入了焦灼,赫然想起老陳。
立馬給老陳打了電話去,老陳聽聞我要當年有關言家地皮的事也一愣,那麼多年前的資料,他那裡也少的可憐,不過他向我提到了一個人。
彥德房地產開發公司,李彥德。
這個人名一出,我當時就頓住了。
李彥德,當年言氏集團的股東之一,我父親最信任的得力助手,而在言氏坍塌後,第一時間從言氏撤離的一個人。
這個人在我記憶裡,就是一個忘恩負義,落進下石的人,他從言氏集團出走的那一天,年輕氣盛的我狠狠地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沒有半點長輩的情分可言,所以隻要當初在言氏的人都知道,我跟李彥德那個老東西,關係惡劣到極致。
“陳叔,您讓我找他?”
“慕青,我知道,你對老李有偏見,不過當年的事,絕沒有表麵那麼簡單,你如果真想了解當年言氏的一切,那麼老李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還有一點,陳叔我可以向你保證,老李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這麼多年,你也該靜下心好好想象當年的,老李走,是迫於無奈。”
電話掛了,我沉默住,頗有一絲煩躁,難不成真要去找李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