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能不能給我一處安靜的地方,我有事要跟這位盧卡斯先生詳談。”
我朝著那位安保說來,安保看下盧卡斯,笑著衝我點頭。
“當然可以,這邊請。”
安保做了個邀請的姿勢,我瞥著盧卡斯。
“可否賞臉?”
我媚笑著,盧卡斯摸了下汗,在前走著。
我在後麵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再度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二樓某處隱蔽的位置。
天知道我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竟然碰上了這樣的大貴人,總覺得不可思議,也覺得自己有些……扮豬吃老虎,總之……心虛的很啊。
包廂,服務員上了茶,服侍一流水準,盧卡斯一直打量我,我索性也摘下了麵罩。
“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洽談事宜。”
我勉強打趣地說笑道,盧卡斯拿起茶杯抿了口。
“我也沒想到你有這樣的能力和關係,是我低估了你。”
“所以,能否靠著這個能力和關係,咱們交給朋友如何?”
我挑眉說笑道,盧卡斯沒拒絕,誰都不會跟利益過不去。
“你想跟我說什麼?以你們莊園今年的收成,肯定是要違約的。”
盧卡斯說得很明了,我心思也跟著沉重,我自然知道,我們莊園拿不出當時簽合的產量。
“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我想瑞沃酒莊這樣享譽盛名的公司,不會氣量那麼小,對一個小小的酒莊趕儘殺絕吧。”
“小姐,看來你是真的不懂聲音,這不是趕儘殺絕,這是按規矩辦事,你們不能履行合同義務,我們為什麼要顧念人情,沒有一家公司跟利益過不去,你們所支付的賠償,是我們所的合同裡你們提供產量銷售的三到五倍利益,讓我們不追究,豈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盧卡斯很明了地說著,這些道理三歲小孩都能聽懂,我也不能自欺欺人吧。
“我知道。”
我回答讓盧卡斯蹙了下眉。
“既然你知道,我覺得我們就沒有什麼可詳談的了,你們莊園趕緊準備好違約金就行。”
盧卡斯笑著說,認為事已至此,沒有寰轉的餘地,但……如果是這樣的結果,我來這何必,我低下頭,為自己打個氣,深呼吸下,然後抬起明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