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那個麵具男人的聲音又冷又硬,帶著嘶啞的音色,異常沉重的問。
“薛紹,她是誰?”
一個陌生的名字炸進我腦海中,像一道驚雷。
薛紹?原來路易斯的中文名字是這個,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我腦海像是炸裂了一般,疼痛無比。
這個名字……好熟悉,我似乎在哪裡聽到過。
路易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玩味的解釋說。
“你沒看見嗎?她自然是我的女人,怎麼?江少有搶彆人女人的嗜好?要是其他人,或許我還能讓一讓,但這一個,我還沒玩夠呢,不如等我哪天玩膩了再送給你?”
路易斯漫不經心的話讓麵具男沉默了一會兒,見他不作聲,我想著或許他還不甘心,又趁機添了一把火。
“路易斯,你說什麼呢,人家隻想跟著你。”
我故意撒嬌的語氣果然惹來了那個男人的厭惡,這回他沒再猶豫,沉默寡言的大步離開。
我抬起頭,通過路易斯的肩膀看向他蕭瑟的背影,心中忽然一陣抽痛,眼角滑落下一滴淚珠。
良久,路易斯抱著我,將我放到凳子上,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巾遞給我。
“謝謝。”
我輕聲說來,他的眼神格外的可怕。
“你……記起了以前的事?”
帶著點試探,他猶豫不定。
我搖搖頭,就是覺得心裡很難受。
路易斯再次和我說,聲音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冷靜。
“如果你想知道以前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不過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問你。”
我揉了揉腳踝,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
“現在的生活,我很滿意。”
我不想去改變什麼,也許我潛意識就是在排斥著過往的記憶,所以才一點也想不起來。
能讓一個人麵臨死亡的威脅,不會是什麼好的回憶。
路易斯臉色微緩,又冷冷的說道。
“我背你去醫院。”
我沒想到路易斯把我帶到了孩子所在的醫院,這半個月以來一直在籌備交流會的事情,根本沒有時間看他。
醫生給我上了藥以後,我看向路易斯。
“我想去看看他。”不知為什麼,看了那個麵具男人以後,我見孩子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的迫切。
似乎是母子連心,我能感覺到孩子似乎也很需要我。
路易斯默許了,從醫院拿了輪椅推著我去。
看到孩子的那一刻,我所有的不安和煩躁似乎一下子就消散了。
“他似乎比以前長的更大了一點。”
我對路易斯笑著說,他臉色柔和,忽然又驚奇道。
“看,他居然伸出來,要你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