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沒瘋?那自己豈不是完了?
晚上她就憂心忡忡的告訴了宋年軻,宋年軻抱緊她,“她不能,皇上不允許她不瘋。”
宋年軻這句話字不多,卻給了於詩柔一劑強心劑。
她也就突然懂了鳳若涼為什麼明明好了還要裝瘋。
這麼想著,第二天她就耀武揚威的去了北寒苑。
她還是在門口站著,話都是一樣的,“臣妾來給公主殿下請安。”
鳳若涼沒出來,小蝶走了出來,“聽聞二夫人有了身孕,還是回去歇著吧。”小蝶也沒行禮,於詩柔的臉色悠然就變了,“大膽賤婢,竟然不行禮!”
小蝶瞟她一眼,語氣裡透著譏諷,“你一個側室,讓我給你請安?”
於詩柔氣的喘息就不均勻起來,還不等她說話,綠翠已經上前狠狠扇了小蝶一巴掌。
這一巴掌算了用了力,小蝶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於詩柔喘了口氣,“賤婢,一點規矩都沒有。”
小蝶微微揉了揉臉,拉住了準備回去的綠翠,在綠翠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反手就是一個巴掌。
於詩柔都驚著了,上來就要撓小蝶的臉。
小蝶後退了幾步,“鳳姓,皇姓,打我等同打皇室,命不想要了?”
小蝶這句話,於詩柔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這一點都不是嚇唬,是真的,在加上於詩柔一開始就讓鳳若涼給了一個下馬威,所以心裡立刻慌了。
她慌忙扶了綠翠就要離開。
綠翠離開的時候還看了小蝶一眼,那一眼不可謂不毒。
小蝶回複鳳若涼的時候,坦坦蕩蕩的說自己反應不夠,讓綠翠打了一巴掌,但是她還回去了。
鳳若涼不滿意的看著小蝶,從納戒裡取了一瓶藥給她,“小蝶,十倍還之你聽過嗎?”
小蝶一聽瞪大了眼睛,“公主,十巴掌啊,打完奴婢的手豈不是都腫了?”
鳳若涼被她說的氣也生不下去了,隻能讓她下去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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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軻回來的時候,一聽於詩柔又倒了,眉心就皺了起來。
大夫說於詩柔這是被嚇的。
於詩柔抓著宋年軻的手,“王爺,公主說會殺了我們的孩子,她還打了綠翠。”
綠翠就進來給宋年軻看紅腫的臉,於詩柔沒讓她敷藥,說要等宋年軻回來看。
綠翠就隻能忍著痛。
宋年軻拍拍於詩柔的手,走了出去。
這一年來,宋年軻每次踏進北寒苑的心境都不一樣。
但大多數他都是帶著怒氣的。
這一次,鳳若涼坐在窗邊,看著他進來也沒有回頭。
宋年軻想了半天,開口,“你好了?”
“承蒙寧王關心。”鳳若涼的聲音一如那次壽宴,旁人叫寧王他從來不覺得這兩個字這麼紮心,可是鳳若涼喚不一樣。
“為什麼這麼叫我?”
“怎麼叫?”鳳若涼的聲音透著不解,“要直呼其名嗎?”
“像以前一樣不行嗎?”
鳳若涼忽然笑了,“以前不也是寧王嗎?”
宋年軻就不在這個話題在糾纏,他知道,他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