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花是一階的,這花沒什麼作用,隻是花香比較好聞,生命裡比較頑強罷了。
生的四片紅花瓣,三片葉子,樣子不上不下。
曹娥在後麵聽見了,就連忙出來幫忙種花了。
其實鳳若涼想讓他們放著,夜裡她用法術種下,但是看小蝶在那邊累的滿頭大汗,卻還是一臉笑意,她便忍住了。
倒是出聲提醒喘息重了些的陳釀,“陳伯,你歇會兒。”
“哎。老奴歇會。”陳釀也不客套,去院子裡唯一的那張桌子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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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寒苑有個風吹草動的,於詩柔肯定第一時間知道,她如今還在為那十萬兩銀子發愁,聽綠翠這麼一說,她斂起了眉頭,“去把張毅叫來。”
“是。”綠翠就叫了。
張毅是護衛首領,黃階四段。
他和陳釀一個主內,一個主外。
“夫人,您叫我。”張毅大踏步走來,行了禮。
於詩柔細細的眉梢擰了起來。
剛進府的時候,鳳若涼剛好消失了,那個時候誰都以為鳳若涼死了,所以稱呼這方麵,其實都沒有去太在意,會討好主子的時候,喊的於詩柔都是‘王妃’。於詩柔當然高興,被哄得眼角都是笑意,但是這鳳若涼一回來,從陳釀開始,到最下等的奴仆都是喊的她夫人,陳釀更是喊的二夫人。
要是一開始這些人沒有人叫她‘王妃’,也許於詩柔的火氣就沒有這麼大,因為她聽過了那個稱呼,又變了,就有些受不了。
這也是她必須讓鳳若涼死的一個原因。
於詩柔的語氣重了些,“雷鳴花是什麼?”
“回夫人,雷鳴花的品階是一階。”張毅答道。
“有什麼用?”
“雷鳴花隻是氣味芳香,生命裡比較頑強。”張毅又答。
於詩柔眼裡都是嫌惡,“知道了,你下去吧。”
“屬下告退。”張毅又大踏步的走遠了。
於詩柔看著張毅高大的背影,“生命力頑強?真是跟她一樣,怎麼打都打不死!”
“夫人說的是。”綠翠附和道。
“她弄些這沒用的花回來乾什麼?”雖然張毅這麼說,但是於詩柔還是覺得不對勁,換位思考,她如果弄來這麼多花來,肯定是要有什麼動作的,所以她還是覺得鳳若涼這些花是要對她下手。
綠翠是有自己想法的,但是她不在於詩柔麵前說。
她順著於詩柔的想法走。
於詩柔就在涼亭裡等到了宋年軻回來。
宋年軻這兩個月看起來似乎很忙,他每天出去的早,回來的晚,於詩柔問他就是公事。
於詩柔也知道不能再問了,就攬了他的手臂,聲音嬌滴滴的,“王爺,臣妾看上了一個釵子。”
“讓陳管家去買。”宋年軻坐到了凳子上,喝了一口綠翠倒好的茶。
於詩柔的小嘴嘟了起來,“臣妾想自己出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