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說出的話根本不足以平息鳳易的怒火。
鳳易臉上染了笑，“好一出怕朕擔心啊。”
“皇上。”
聽得鳳易這古怪的語氣，王福海怕波及到自己，已經後退了些，南宮燕卻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鳳易眉頭皺了起來，“你來乾什麼？”
南宮燕款款走到了鳳易旁邊，“臣妾知道你們在談事，臣妾不方便過來，可是如果臣妾不來，皇上豈不是又要與寧王置氣了？”
鳳易冷哼了一聲，“若涼在他寧王府失蹤，而他竟然一點都不擔心，難道朕不該治他的罪嗎？”
南宮燕就轉頭看向了低著頭的宋年軻，“寧王，那本宮可要問問你了，若涼是在你府上失蹤的，為什麼你一點都不擔心？”
宋年軻抬起了頭，看著鳳易，“回皇上，因為公主殿下自己會回來。”
南宮燕看著那沒有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美眸裡劃過一抹失落，呼了一口氣。
“自己回來？”鳳易不相信的反問了一句，宋年軻還沒開口，他又加了一句，“公主病著，你說她能自己回來？”
宋年軻唇邊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因為公主很喜歡她那個小丫鬟。”
“哪個小丫鬟？”鳳易擰起了眉頭。
“那個叫小蝶的。”
“你為何這麼說？”
宋年軻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開口，“因為公主給那個小丫鬟賜了名，鳳蝶。”
鳳易的臉色一瞬間慘白如紙。
這是從鳳若涼失蹤到現在這麼多天他臉色最難看的一次。
如果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聽到了鳳若涼死了的消息。
“你確定？”鳳易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是他控製不住的陰涼。
“那個小丫鬟確實是皇姓，微臣府上的譜子上是這麼寫的，但是是誰賜的，微臣就不清楚，微臣覺得是公主賜的。”宋年軻是看著鳳易的眼睛說完這些的。
他說的誠誠懇懇，沒有一點問題。
鳳易的手緩緩握成了拳頭。
南宮燕在一旁輕輕出聲，“皇上。”
可鳳易的眉頭皺的好似鬆不開一般。
禦書房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半晌，鳳易才啞著嗓子開口，“傳皇室所有人。”
“喳。”王福海退下。
鳳易陰翳的眸子將宋年軻看著，“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宋年軻這次卻說了謊，“微臣也是剛知道。”
鳳易就沒有在開口，可目光還是停留在宋年軻身上。
南宮燕也是靜靜將宋年軻看著，半晌才收回目光，將等在外麵的宮女喚了進來。
“皇上，臣妾為您準備了乳鴿湯，您先喝一點。”
鳳易沒反應，南宮燕就接過宮女手裡的乳鴿湯小心的放在了桌麵上。
可還沒落穩，就被鳳易一揮手打翻在了遠處的牆壁上。
好好的一個榆次南宋碗就碎成了粉末。那厚實的牆壁轟然倒塌。
南宮燕的臉色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