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要幫她?
宋年軻覺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沒有上戰場了吧。
鳳若涼就和她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麼久,可是自從她恢複以後,自己對她卻一無所知。
似乎那吳受諫,宋年軻想起他三番兩次的來找鳳若涼,而鳳若涼一點都不排斥他,心裡竟然有些堵。
那個外人,那個剛剛認識的外人竟然都比他知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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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易已經到了太醫院,太醫院被毀了一大半,吳受諫在後麵的屋子裡。
相豐又診了一下脈,“稟皇上,陳親王沒有什麼大礙,沒有內傷,要是微臣沒有猜錯,應該是藥物所致。”
鳳易語氣有些急,“現在醒不了?”
相豐頓了一下,道,“可以。”
“那相太醫就快些讓陳親王醒來吧。”王福海懂鳳易的意思,他道。
相豐點了點頭,手上染了白色法術。
大夫和修煉者完全不一樣。
學醫可以說是另一種修煉,他們的段位和修煉者一樣,但是他們的法術卻隻能救人,沒有任何攻擊性。
但是他們卻不需要擔心自己有危險,因為相比修煉者一半的概率,一萬個人裡隻有一個大夫。
而像他這種到達了黃階的大夫已經可以奉為國之上賓,所以不是非殺不可,不會有人去殺大夫。
相豐那一丈長的法術在吳受諫身體上漂浮了一會,吳受諫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的目光裡還有些茫然,看到鳳易,坐了起來,“皇上?”
“陳親王不用行禮,您還有哪裡不舒服?”王福海看到鳳易的臉色,先道。
鳳易可是對大臣很好的,至少大家都這麼以為,眼下出了鳳若涼這事兒,他似乎不想戴麵具了,但是王福海多少還是幫他維護下。
“謝王公公擔心了,受諫好的很。”吳受諫又看向鳳易,作勢要起身行禮。
鳳易按住了他。
吳受諫低頭看著鳳易按住他肩膀的那隻手。
鳳易自覺失態了,收回了力量,清了下嗓子,“朕聽聞愛卿昏倒在城外?”
“我昏倒在城外?”吳受諫一臉茫然。
“那愛卿還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鳳易緊緊盯著吳受諫的表情。
吳受諫皺起了眉頭,有些亂的神誌恢複了一些,記起了最後是那個攤主給了他一個瓶子,說是阿涼給的。
吳受諫心下一驚。
鳳易當然沒有放過他這細小的變化,直直的盯著他,“愛卿想起來了?”
吳受諫皺起了眉頭,臉上全是擔憂,“微臣的友人可能出事了。”
“愛卿的友人?哪一位?朕知道嗎?”
吳受諫搖了搖頭,“皇上說笑了,臣是在水月閣認識的人,皇上怎麼會認識呢。”
“叫什麼?”鳳易追問。
吳受諫有些奇怪的看了鳳易一眼,鳳易咳了一下,“愛卿不知道今天發生了許多事。”
“陳親王不知道,太醫院被人襲擊了。”王福海在一旁補充。
吳受諫瞪大了眼睛,“人抓到了嗎?”
鳳易搖了搖頭,語氣有些疲憊,“在場的人都死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看的卻是吳受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