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海斜眼看著陳釀,“陳管家彆的事兒一問三不知,這事兒倒知道的清楚啊?”
陳釀語氣沒有變化,“老奴見過他。”
王福海看向濁酒,“你是公主的護衛啊?”
“公主呢?”濁酒是看向陳釀的,這也間接承認了他的身份。
“陳管家,你們這寧王府的事兒還真的不少啊。”陳釀沒有回答濁酒,王福海陰陽怪氣的道。
他又打量了濁酒一番。
明明一直在眼線的監視下,鳳若涼什麼時候收了個綠階的護衛?
不對,他剛突破綠階,那就是黃階的時候被鳳若涼收的,那是什麼時候呢?
他來這院子好幾次了,從來沒有感受到啊。
他隱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道,“公主不見了可是大事兒,咱家先回去跟皇上稟告,陳管家好生照顧著寧王爺吧。”
陳釀點點頭,“老奴知道。”
王福海帶著一眾太監們匆匆走了。
陳釀之前就見過濁酒,在濁酒還是宋年軻的暗衛時,有的時候他們回來稟告任務有沒有成功的時候,他就在那裡。
宋年軻沒有避他,所以他認識濁酒。
鳳若涼把他救了的時候,他也知道。
一開始他還以為鳳若涼隻是單純想和宋年軻做對,才去救下了那兩個暗衛。
今日發現濁酒的段位,他才發現鳳若涼原來是惜才。
濁酒認識陳釀,他見過幾次。
“公主呢?”他重新問了一遍。
“公主沒事。”陳釀回答。
“她在哪?”
“還不知道,公主還沒告訴我。”
鳳若涼昨夜就走了,陳釀知道她沒事,但是的確不知道她在哪。
濁酒翻牆出去了。
曹娥昨天把宋年軻送去醉夢苑的時候,就留在醉夢苑了。
這偌大的北寒苑這次是真真空無一人了。
陳釀沒有讓人來重新建屋子,宋年軻沒下令,而這個院子,似乎也沒有建的必要了。
鳳若涼不會回來了。
宋年軻不是她出手傷的,但是怎麼也算是她間接出手。屋子都塌了。
他能想象到她當時的怒氣。
可即便是這樣,她都沒有動宋年軻分毫。
這次,這寧王府,是徹底與她再無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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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酒出了寧王府,按著街一條一條的尋找,他沒找到鳳若涼,但是找到小黑了。
小黑和他在一個無人的巷子裡相遇了。
小黑明顯也是認得他的,看到他的時候,猛地躍到了他旁邊的牆頭上,低低的嗚咽了一聲。
濁酒搖了搖頭。
小黑又連著嗚咽了幾聲,像是抱怨濁酒是個笨蛋。
昨天他醒了,靜靜的聽完了鳳若涼和宋年軻所有的對話,而後就是鳳若涼忽然間的怒火,那屋子就塌了。
但它莫名其妙又困了,隻能看著鳳若涼走遠,想著明天在來找她。
可它第二天從廢墟裡爬出來的時候,已經聞不到鳳若涼的氣息了。
鳳若涼身上有一種天材地寶的幽香,而它的嗅覺又極其敏銳,哪怕幾個時辰過去,他都能聞的清楚。
可它找遍了長安城,可沒有找到鳳若涼。
一人一獸靜靜的呆了會,幾乎是同時抬頭看向對方。
而後朝一方向奔了過去。
青坷崖!
鳳若涼似乎很喜歡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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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海趕回皇宮的時候,匆匆理了理氣,就連忙道,“皇上,老奴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