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局麵即便他們不鬨的這麼僵,衛言卿也已經牽扯進來了。
這蛟丹不是南宮琮。
南宮琮死了便死了,但這蛟丹的事兒衛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那大雨還是沒有停的跡象,鳳若涼轉過了身,“進來換身衣服吧。”
“是。”濁酒隨著她進了行宮。
那門口的小宮女還是保持著那副僵著的姿勢。
他們何時見過這種場麵啊!
那可是兩個一舉一動便是一城一池的人啊。
關了門。
鳳若涼站在窗前看那似乎想要淹了這皇宮的大雨,濁酒在他身後換衣服。
濁酒一件件脫去那濕透的衣服,屋子裡站著的小宮女全都羞紅了臉,連忙彆過頭去,但又心裡癢癢,偷著抬眼看。
那是多麼好看的人啊。
他眉眼冷峻,那雨水順著他額角落下來,經過他抿著那薄唇上,看的人臉紅心跳。
尤其是那挺拔的胸膛……到這小宮女們如何都看不下去了。
臉紅的像熟透的番茄。
和濁酒臉上的清冷形成強烈的對比。
“主子。”他換好了衣服,開口。
“嗯。”鳳若涼沒有轉身。她依舊看著那窗外。
天亮了。
“天好像真的塌了。”她忽然笑道。
鳳若涼的發被那風吹起來,映在了濁酒的眼眸中,像是那如煙蝶一般。
那是世上最好看的蝴蝶,可惜轉瞬即逝。
“屬下在。”濁酒這麼道。
鳳若涼的笑聲更深了幾分,“小蝶那個時候說你是個榆木木頭,我還說你不是……可你現在可不就是了嗎?”
濁酒沒有應聲,他可是靜靜的看著她。
-
今天應該是韓國大喜的一天,鳳皇和九皇子大婚的日子。
可是那準備一天一夜的所有喜禮用的東西都讓衛宗撤下去了,一大早藺侯王和鎮國公就頂著那大雨進了宮。
這雨真的大,皇城都都被淹了。
衛宗手裡拿著那玉盒,裡麵是那跳動的蛟丹。
“這畜生,還不死心呐。”他忽然開口。
邴立人應道,“冰牙蛟奸詐凶狠。皇上小心為好。”
“小心什麼,朕又沒打算服這丹藥。”他比邴立人還記得清楚丹師說的話,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服下這蛟丹。
但是就算他現在不服這蛟丹,也不是旁人能覬覦的。
尤其是那個目中無人的女子!
想起鳳若涼,衛宗的眼睛裡都是殺氣。
她說什麼?
如果不是老九,她會忍他?
她是真的以為青階就天下無敵了嗎?
年輕的小娃娃,還是沒見過世麵呦。
他將那玉盒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