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啊。”溫飛瑤有些無奈,“誰的嘴都沒有你的嘴會說。”
“嘿嘿。”小宮女笑了笑,然後接著道,“娘娘,那大雨真的要淹死人啦,都到了奴婢膝蓋了呢!”
“這麼大?”溫飛瑤總算有了些反應。
昨夜那鐘鳴聲一響,響的她頭痛欲裂,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衛宗就急匆匆的走了。
她就算頭痛,但也還記得衛宗那個樣子。
她可沒見過衛宗那麼急的樣子。
衛宗出去了,就沒有回來了,她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沉。
迷迷糊糊都是那大雨的聲音。
夢裡她都是濕黏黏的。
“可不是嗎?”小宮女重重的點點頭,“奴婢從生下來就沒見過這麼大的雨,就好像那天漏了個窟窿似的。”
溫飛瑤被她逗笑了,美眸一彎,“那這九皇子和鳳皇的喜禮要怎麼辦呢?”
一聽溫飛瑤這話,小宮女眼睛瞪大,“對了娘娘,皇上讓人將九皇子和鳳皇的喜禮都撤了呢!”
“下這麼大雨,不撤等著全都被淋嗎?”
“不是娘娘,那該撤的東西內務府總管早就讓人撤了,剩下那些不怕淋的還擺著呢,皇上下令把這些也全撤了!”
溫飛瑤微微皺起了眉頭,“全撤了?”
“是!”小宮女重重點了點頭。
早上她還一邊和彆小宮女議論這大雨一邊議論這事兒呢。
“昨天宮裡出什麼事兒了?”溫飛瑤纖細的身子坐直了些。
襯得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更細了一些。
“昨天宮裡……”小宮女將一柄流蘇鸞鳳釵釵到了溫飛瑤的頭上。“昨天奴婢就聽聽到那藏寶閣的金鐘響了,然後奴婢就昏了過去,後麵的事兒就不知道了。”
“藏寶閣的金鐘?”
“是啊。”小宮女點點頭,將溫飛瑤長長的青絲梳了一遍,“就是那藏寶閣的至寶啊,那個金鐘啊,奴婢一開始也不知道,早上聽她們說是那金鐘響了呢。”
“奴婢可是第一次聽到那金鐘響……果然是至寶啊,奴婢感覺當時頭要被震裂了。”
她將那一縷青絲挽了上去,道。
“藏寶閣出事了。”溫飛瑤定定的看著那銅鏡裡的映出來的自己。
膚如雪,麵如花,眉眼像是那畫工畫出來的一般。
“好像是呢。”小宮女點點頭。
溫飛瑤進了這皇宮九年,她約莫知道那藏寶閣的一些時間。
原來韓國有一個五階高級的丹藥,似乎是叫做蛟丹。
但是十幾年前被盜了,隻剩下那和丹藥有感應的金鐘還留在這裡。
她記得衛宗當時還為此事煩了些時日。
後來那盜賊沒有抓到,這蛟丹也就沒了消息。
她也忘了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