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言卿終於如仇高邑的願開了口,這麼緊張的氣氛下,他的聲音像是久旱逢甘露。
“父皇,兒臣認為國師沒有說錯。”
衛宗那剛剛那喘了一口的氣像是卡在了喉嚨裡。
仇高邑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衛言卿,他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可出乎他意料的,衛宗那火氣卻好像被壓了下去,他冷然道,“你也覺得他對?”
“是。”衛言卿點頭。
“哪裡對?”
“兒臣認為國師詢問項家小姐並沒有錯。”
衛宗皺起了眉頭。
當然沒錯,但是他不能讓邴立人問,項靈竹究竟是怎麼從那索命界找來人做這件事的,他清楚。
所以更不能讓邴立人知道。
他擺了擺手,“好了,既然那這件事是靈竹做的,那朕便撤了那行宮的護衛。”
邴立人抿了下唇,“皇上不還鳳皇一個清白嗎?”
不知是誰將消息散發出去的,現在全韓國的百姓都知道鳳若涼盜竊了韓國的至寶蛟丹然後被軟禁在了皇宮,皇宮裡的人知道怎麼回事。
知道是鳳若涼根本不想走,不然那區區一隊密衛算的了什麼。
但是外界的百姓就不知道了。
他們隻知道這鳳國新上任的皇帝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他執意要還鳳若涼清白也是因為這個。
可現在衛宗就這麼簡簡單單兩句話,就想將這件事情翻篇?
那和他們沒有找到真相有什麼區彆?
衛宗盯著邴立人。
邴立人絲毫不懼他那陰冷的目光,他看了一眼還在瑟瑟發抖的項靈竹,繼續道,“還有項家小女做出了這種事情,皇上難道不降罪嗎?”
“還是因為這是藺侯王的女兒,可以網開一麵?可是皇上……鳳皇乃是堂堂一國之主,難道比不過一個藺侯王嗎?”
“皇上,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整個大殿靜悄悄的,隻有邴立人不大但是堅定的聲音。
仇高邑都不敢抬頭看了。
今兒這場麵可是有些大了,他總感覺下一秒衛宗和邴立人就會打起來。
衛宗一直看著邴立人,聽著他說完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