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好一會，鳳若涼不躲不避。
可衛元龍並不懼怕她冰冷的目光，甚至還笑了起來。
他將那夜明珠施法掛在了附近的樹上，又蹲在了鳳若涼的腰間。
伸出一雙大手在鳳若涼腰間僅剩的一小塊衣服上來回撫摸。
“鳳皇陛下的眼光很好啊……”他緩緩道。
“九弟的確是我們之間最優秀的……可惜了。”他驀然又陰桀桀的笑了起來。
“可惜在九弟眼裡，鳳皇陛下不是最重要的那個人呢。”
鳳若涼沒有開口。
她和衛言卿的感情不是能讓人挑撥的。
“在九弟心裡啊……”
他收了手，靜靜的看著鳳若涼。
“天下為先，蒼生為重。”
鳳若涼其實一直都沒有去聽衛元龍在說些什麼。
可這句話她聽了個清楚。
她抬眸看著衛元龍有些朦朧的臉。
衛元龍緩緩笑了，“是了吧，鳳皇陛下，被我說重了吧。”
鳳若涼輕吸了一口氣。
在衛元龍看來便是在壓抑著什麼。
他笑，“不如鳳皇陛下跟了我吧……我並不比九弟差多少。”他重新俯下了身，伸出舌頭去舔鳳若涼腰腹上猙獰的傷口。
一雙大手也開始去扯那最後一層布料。
他動作緩慢，一點一點扯出那讓人心血僨張的肌膚。
鳳若涼咬緊了牙，準備用體內這僅剩的法力掙脫這像是如蛆附骨的紅繩。
“鳳皇……”衛元龍剛剛抬眼看了她一眼，笑道，可那聲音卻是戛然而止。
鳳若涼抬眸看向前方。
這等速度……應該隻能是他了。
衛言卿如她意料一般穿過那長長的森林出現在空中。
他停住的時候，因為那極快的速度，長袍還是直直的被風吹在身後。
夜明珠柔和的光渡在他身上，卻渡不走他眉眼間的寒氣。
“哦……九弟啊……”看著半空中的衛言卿，衛元龍緩緩站起了身。
他臉上還帶著那陰森的笑，“既然九弟你這個時候到了……那不如你我兄弟一起享用？”
衛言卿看向他的目光冷的像是那九尺玄冰。
他手上緩緩聚起了法力。
衛元龍還是笑，“那九弟這就是不願了？也好。”他點點頭，“讓我也嘗嘗這讓太子殿下都招架不住的法力到底有多強……”
可他那話卻哽在了喉頭，那一口氣像是出不來了一般。
他嘴裡鮮血如注，緩緩低下頭看著胸前還未消散去的法力。
他緩緩張開嘴，卻連一個音都說不出來。
衛言卿落在了鳳若涼身旁，他眉頭深深皺起，麵對鳳若涼這一身傷他竟然都從無下手抱她。
衛元龍應聲倒地。
他那一雙黑眸死死的盯著衛言卿，可終究沒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