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預想的事情沒有發生。
鳳若涼竟然躲了過去?
那春.藥的藥性絕非尋常之物,那日她實驗的時候,隻單單讓衛宗嗅到了,她便看到了衛宗折磨了元曼梅一夜。
可她明明在鳳若涼身旁呆了有一會了,又讓江戰同樣嗅到了。
想起鳳若涼那雙紅眸,項靈竹淡淡眯起了了眸。
莫不是是她體質特殊?
可即便她體質特殊,抵了過去。
可江戰呢?
江戰一個尋常人,如何都是躲不過去的。
當時衛言卿又不在,江戰又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他怎麼會沒得手呢?
項靈竹如何都想不通,漸漸傷了神。
未曾謀麵之前,她覺得鳳若涼可能不難對付,所以用了蛟丹這個下馬威,但是毫無作用。
而後她意識她輕敵了。
便親自出了手。
可還是失手了?
這鳳若涼……
項靈竹驀然笑了,笑的愉悅。
也好,這樣的對手,起碼她也不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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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文山隨著仇高邑進宮去,便見著柴文石已經在養心殿裡了,他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王如河療傷。
仇高邑也終於看見王如河手上的法術變動了。
項文山幾步走向了柴文石,緩緩道,“鎮國公來的早啊。”
柴文石沒看他,“他先去找我的。”
仇高邑便連忙接話,“兩位大人這不是在為難老奴嘛,鎮國公府離得要近些,老奴便先去了鎮國公府,藺侯王不會怪罪老奴吧。”
這在仇高邑的意料之中。
項文山和柴文石一直不和,但這不和偏偏都是項文山挑的。
其實鎮國公府和藺侯王府相距不算遠。
他先去找了柴文石便是考慮到了這一點,項文山雖然喜歡挑事,但似乎又很好說話。
聽到仇高邑這麼說,項文山便點了點頭,“本王不過是開個玩笑,仇公公不必當真。”
仇高邑臉上賠著笑,“藺侯王這可嚇到老奴了。”
項文山沒有再看他,他還是看著柴文石。
“鎮國公,怎的不見國師大人?”
柴文石掃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自己去問他?”
仇高邑聽到邴立人,原本是想插嘴的,但他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現在形勢複雜,衛宗不醒。
他不敢說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