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宗不醒,他還沒發現事情已經到了這幅田地。
衛宗同時得罪了鳳若涼和衛言卿。
從前至少還有衛言卿立場不明,有可能會站在韓國這邊,那韓國就多了一分保障。
可如今衛言卿已經明了的站在了衛宗的對立麵。
這一次……衛宗要怎麼辦啊?
衛宗完全不知道仇高邑想的什麼,他如今先將鳳若涼的事兒放在了一旁。
既然那個小輩還沒有自己送上門來,那他便讓她在蹦躂些時日。
此刻,他應該先將相豐變成他韓國的人。
以此來依仗他身後的相門。
相門乃是醫界第一名門,若是能交好,他還會怕這區區一個鳳若涼?
即便是一百個鳳若涼又能怎麼樣?
那相豐隨便派出來的一個青階的大夫,便能號召出數個青階的強者,鳳若涼她能以一敵幾?
就算加上一個衛言卿,又有什麼用?
他這次出手自己卻傷成了這樣,的確是他疏漏了。
但這麼一個小紕漏算得了什麼呢?
鳳若涼她該死還是要死。
這鳳國終究還是他的!
衛宗沒有開口。
相豐隻是靜靜的看著王如河。
而暴躁猙獰的王如河此時竟然也平靜了下來。
“輸家總是習慣為自己找借口?”
他緩緩重複了一遍相豐的話。
相豐挑眉看著他,“難道不是?”
“你這麼自信,不如再較量一次?”
王如河的語氣染上了幾分血性,有些像他在學院的時候,時常和相豐說這種話的時候。
相豐頓了一頓,旋即點了下頭,“好。”
衛宗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精彩。
他原本還沒想好要怎麼把王如河趕走,又不會讓相豐覺得如果以後有更強的大夫來了韓國,他不會如法炮製對他。
這王如河竟然助了他一臂之力。
這場比試。
他無論如何都輸了。
相豐應了,並不出乎王如河的意料。
他若是不應,那他也算輸了。
他朝殿門走去,“那來吧。”
相豐隨著走了出去。
衛宗連忙下床。
仇高邑來不及喊宮女了,就自己跪在地上給衛宗穿上了鞋。
他原本還想攙扶衛宗的,可他剛站起身,衛宗已經快步走出了正殿。
仇高邑隻得小跑追了上去。
大夫之間的較量不像修煉者那般驚天動地。
若是像相豐王如河這個段位的修煉者,比試起來,若是殺招儘出,那這養心殿都要被掀了去。
但他們大夫並不具備攻擊力。
所以他們有專門的比試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