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良看向嚴浦澤,“嚴太醫怎麼看?”
嚴浦澤盯著王如河的臉,不太確定的道,“看著似乎不像是突破,你覺得呢?”
邵良點點頭,“的確不太像。”
雖然他們段位不夠,不能準備的感受到王如河是不是突破了。
但他這氣息和臉色看起來都不太像。
倒像是……用了什麼秘法強行將法力提升了一大截。
他們看不出,但相豐麵上卻很平靜,他淡淡的看著王如河,張口無聲道,
“你以為這秘法隻有你會嗎?”
王如河原本已經猙獰陰霾的眼眸猛然間瞪大。
看著相豐也咬破了舌頭,咽下了鮮血。
身上的白氣也暴漲了幾分,又將黑氣推了回去。
高台上的衛宗看到這一幕,拍了拍手,讚賞道,“精彩!”
當真是精彩。
他原本隻是當個樂子也看相豐和王如河比試,沒想到竟然看出了幾分意思。
那王如河竟然還真的有幾分本事。
平心而論,他應該和相豐是不相上下的。
但可惜,他輸在了出身上。
出身相門的相豐今日即便是輸給了王如河,他都要將他留下來,何況是他還和王如河打了個平手呢?
王如河口中還留著舌頭的鮮血,聽到衛宗的話,咬緊了牙,有幾滴鮮血便順著縫隙緩緩流了出來。
這細小的動靜自然也沒逃過太醫們的眼睛。
他們也都明白了王如河不是再次突破,而是用了秘法。
他們大夫不像修煉者那般,若是比試一番,儘是殺招,不到最後,肯定猜不出到底誰贏誰輸。
可是大夫不是。
他們唯一的借力便是罕見的秘法了。
能強行提升法力,但事後會對身體造成損害。
想到這裡,他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原本還都猜不出王如河和相豐到底誰更勝一籌。
此時更是猜不出了。
誰能想到王如河和相豐竟然相似到如此程度?
都隱藏了一段段位,又都會秘法?
這場比試,真的讓他們大開眼界了。
-
王如河麵色有些灰塵。
他和相豐的法力都開始稀薄起來,這場比試,已經到尾聲了。
不會再有什麼轉變了。
結果他已經預料到了。
平手。
不。
相豐贏了。
就和當年一模一樣。
他臉上是極其嘲諷的笑,冷冷的看著相豐,緩緩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