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風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仇高邑還沒想明白他要怎麼做的時候,喻風便回來了。
他行禮道,“回皇上,卑職沒有找到人。”
衛宗皺起了眉,“沒找到?”
“是。”
“人呢?”他怒道。
邵沛在他父皇那個皇朝的時候,就辭官了,但他一直知道邵沛這個人的存在,也知道他一直住在那無量山上。
因為邵沛的段位在朝為官的時候,記錄在冊都已經綠階初級了。
這麼多年了,不知他到了什麼地步了。
衛宗清楚邵沛才是這韓國段位最高的人。
他想著拉攏相豐是為了相豐背後的相門,邵沛的話,若是不是沒有辦法了,他也不想讓他進宮來。
邵沛當初辭官的時候,韓國正是太平盛世,由此可見,他隻是單純不喜歡皇宮的生活。
這樣的人,要他進宮來是不容易的。
但衛宗知道還是要比拉攏相豐容易。
如今相豐已經將話說死,王如河走了,隻能讓邵沛來了。
可邵沛竟然不見了?!
喻風低著頭,“回皇上,卑職找遍了無量山,未見此人蹤影。”
“他不在那裡多久了?”
喻風頓了一下,道,“似乎很久了。”
那幾間茅草屋很是簡潔,並不怎麼看得出人煙氣息。
他是看著後山似乎是邵沛自己種下的野菜已經蔫了,才約莫猜出來的。
近些日子都沒有下過雨。
聽到喻風的話,衛宗的眉頭深深皺在了一起。
怎麼會這麼巧?
邵沛剛好在這個時候不見了?
他揮了揮手。
喻風又行了一禮,“卑職告退。”
仇高邑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衛宗的臉色。
若是找不到那個邵沛的話,這太醫院應該怎麼辦?
整個韓國恐怕沒有一個綠階段位的大夫了。
那若是這般,衛宗如果重傷了又該如何?
想到這,他突然在心裡深深歎了口氣。
真是在這皇宮幾十年,侍奉了衛宗十七年。
奴性已經深入骨子裡了。
他明明都想著要離開這皇宮了,竟然還在擔心衛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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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炎熱的日頭又下落了一些。
鳳若涼他們又隨著小黑找了三處地方。
一處山脈,一處湖邊的森林裡,還有一處是農人養著的。
雖然依舊一無所獲,但鳳若涼的精神卻提了一些。
這韓國不可能有這麼多處的元始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