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忍住了,此時邁進殿內還是竊喜的,竊喜仇高邑竟然會犯這種小錯誤。
衛宗剛要躺下,他幾步走過去,跪下行禮道,“奴才參見皇上。”
衛宗一見是他,皺起了眉頭,倒沒有先問怎麼回事,他道,“你怎麼進來了?”
孔天祿裝作惶恐的樣子道,“是仇總管讓奴才進來的。”
衛宗的眉頭在孔天祿的期盼下皺的更緊,他聲音大了一些,“小邑子!”
門口的仇高邑小跑進來,彎著腰,“皇上您叫我。”
“你讓他進來的?”
衛宗瞪著仇高邑。
這件事情其實並不算大,但就是因為不算大,仇高邑又在這皇宮裡呆了這麼多年了,竟然會犯了這等不該犯的小錯誤。
他才更為的火大。
仇高邑看了一眼孔天祿,慌忙跪了下去,“皇上贖罪,是老奴疏忽了!”
衛宗還是斂著眉頭,“你竟然會犯這種錯誤,真是太讓朕不省心了!”
“是,是奴才的錯。”仇高邑忙認著錯。
孔天祿也低著頭,臉上卻都是幸災樂禍。
“行了。”
衛宗看著仇高邑匍匐在地上的樣子,也沒了多少心思計較,他擺擺手看向孔天祿,“你有什麼事兒要告訴朕?”
“回皇上。”孔天祿立馬換上了一副忠心的神色,“奴才看見相大夫和國師大人去太醫院了。”
“太醫院?”
衛宗原本是不想理會相豐的事情了。
相豐將話說的那般死,在那麼多太醫麵前不給自己麵子,那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但此時鳳若涼不在韓國,隻剩下相豐留在這裡。
他還是要監視這相豐的一舉一動,看他是不是有鳳若涼留下的什麼命令。
這太醫院……
王如河走了,餘下的太醫也沒有突破了綠階的了。
那便是不是要挖走這太醫院的人,太醫院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嗎?草藥的話談不上,鳳國不至於缺少這草藥。
那是什麼?
衛宗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愈發的恨起了鳳若涼,這小輩,即便是不在韓國了,還是讓他這麼傷神。
他不殺她,都對不起自己傷的這麼神。
一時也想不通,他便擺擺手,“你退下吧。”
“是。”孔天祿行了禮,又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仇高邑,心裡已經樂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