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回了屋子,熄燈睡了。
深夜裡這院子裡的精華驀然聚在了空中,成了一個氣旋,源源不斷的向鳳若涼屋裡湧動。
許刑被這動靜驚醒了。
他原本就睡不沉,又是負責守著這九星學院大門的人,但凡有個什麼風吹草動,肯定知道。
便匆匆披了層外衣,來了閣樓外邊。
看著聚在半空中的氣旋。
這對修煉之人隻在熟悉不過的景象了,也是修煉之人最喜歡看到的畫麵。
突破。
天知道他有多妄想能在見見這氣旋,他已經忘記了上一次突破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他直看到那氣旋湧動到最濃鬱的時候,然後緩緩消散。
這才回去了塔樓。
仰河正披了一件外衣在院子裡等著他。
許刑幾步走過去,“老家夥也醒了?”
“怎麼了?”仰河問。
“這動靜你還不熟悉?”許刑瞪了仰河一眼,“不知是那小丫頭突破了還是他說要成親的那個年輕人。”
仰河眯著眼睛看著許刑。
看的許刑叫了起來,“你這老家夥!看我做什麼?我是羨慕,但又能怎麼樣呢?”
這種東西,求不來的。
仰河半天都沒有開口,許刑眼睛瞪的更大了,“老家夥你還睡不睡了?”
看天色現在才醜時,還能睡一會。
仰河點了點頭。
“那還不快去睡。”
許刑啐了她一口,已經先往屋子裡走去了。
仰河看著他進了屋子,關了門,才緩緩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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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嘉許剛起床的時候,驀然看到院子裡的那白色身影,嚇了一跳,他幾步走了過去。
驚訝道,“小丫頭?”
正在和那大鴕鳥說話的鳳若涼拿下了大鴕鳥的翅膀,回過了身。
“前輩。”
嘉許跳著腳,“你怎麼起這麼早?平時不都是日上三竿不叫不起嗎?”
大早上的,嘉許就開始找事。
鳳若涼笑道,“今早突破了,便起得早。”
她修煉了整整一天一夜,終於是突破了,青階三段了。
便沒有繼續修煉,出了門。
看到小黑和大鴕鳥睡在一起的畫麵,便輕笑了起來。
小黑原本看的不大,但是直和這大鴕鳥一對比的時候,才知道它到底有多小。
若不是這鴕鳥是紅色的,它是黑色的,顏色對比太強烈,依它的個頭,一眼都不容易看出它在大鴕鳥背上睡覺。
這大鴕鳥從帶回來,鳳若涼便沒有和它說過話。
她允諾過它,而既然小黑也能接受它。
那這大鴕鳥它便留下了,用來當坐騎似乎不錯。
大鴕鳥在和它交流的時候,也不像小黑那麼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