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若涼這回沒有點頭，她反問道，“前輩不希望我把小蝶帶走嗎？”
“什麼希望不希望的。”嘉許坐在了石椅上，“徒弟都要出師的。”
他話剛說完，小蝶便推門走了出來。
往常她還是起的最早的人，如今一出來，看到鳳若涼和嘉許竟然都在院子裡，大吃一驚。
但最為吃驚的還是鳳若涼怎麼會在院子裡。
她快步走了過來，驚訝道，“公主。”
“嗯。”鳳若涼輕點了一下頭。
小蝶看了一眼嘉許，又看了一眼鳳若涼。
“公主起的這般早？”
“突破了便起了。”鳳若涼道。
“突破了？”小蝶看起來比鳳若涼還要興奮。
自從跟嘉許學醫以後，每次突破她都是興奮的不行。
猶記得她第一次突破的時候，整整一夜都沒睡。
她終於能理解突破是什麼滋味了。
那種像是你能感覺到你變強大了的感覺，真的是讓人很舒服。
看著小蝶興奮的臉，鳳若涼輕笑著點頭，“嗯。”
“行了。”嘉許不耐煩的道，“不就是突破了嗎？有什麼的，還不快去讓人送飯來，是要餓死老夫我嗎？”
他語氣像是生氣了一般。
但是小蝶知道不是。
她和嘉許相處了九個月，若是還看不明白的話，那便是白白侍奉人這麼多年了。
她沒有先應聲，而是走到嘉許身後，伸手替他揉起了肩膀來，一邊道，“師傅，徒兒走了也會常常回來看你的。”
她知道嘉許說今日邵沛和那個小孩子就該醒了。
鳳若涼不是喜歡浪費時間的人，那她們今日就該走了。
今日這麼一走，還真的不知什麼時候會回來了。
她總不能期盼鳳若涼受了重傷，她治不了，隻能回來找嘉許。
嘉許冷哼了一聲，“你在說什麼，老夫讓你去讓人送飯來，老夫餓了。”
他嘴硬，一把年紀了，還是最受不了離彆這種事兒。
不如不提。
但是小蝶不依，她不想讓嘉許這麼難過，臨走前她還是想哄好嘉許。
“師傅，徒兒會變強回來看你的。”
嘉許抿著嘴，不做聲。
小蝶隻能求救般看向了鳳若涼，“公主殿下。”
鳳若涼收回和小白對視的目光。落在嘉許臉上，她道，“嘉許大師，小蝶會常常來看你的。”
“說的輕巧。”嘉許總算是鬆口了。
他一臉的怒容，“你以為小蝶像你嗎？從你們那鳳國過來，小蝶要走多久？”
原來他想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