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身,步伐平穩的離開了這一舉一動都牽扯著韓國未來的地方。
他一心一意想要坐上太後之位的母後,最終得報。
而他妄想踏平天下的父皇,此時正淒涼的躺在那裡呢,他還有什麼可念的呢?
衛元駒的離開,沒有引來一個目光。
此時他們已經空不出時間去看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今日這局麵……似乎已經不單單是得到冰牙蛟了。
看起來……免不了一場血戰了。
但此時場麵卻又異常的平靜。
項文山和冰牙蛟,那些各方勢力的強者和鳳若涼他們竟然四分戰場。
所以沒有人敢先動手,誰都不想替人賣命。
這時一道粗狂的聲音打破了僵持。
“這不是雷風堡的項堂主嗎?”
聞言,鳳若涼看向了出聲處。
今夜的月色很是昏暗,並不怎麼看得清他的相貌,隻能約莫看出是個壯漢。
他正看著項文山。
這一句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項文山的身上。
項文山倒像是沒什麼所謂一樣,懶懶的看了一眼出聲的人。
他在這韓國蟄伏這四年,便是為了這冰牙蛟。
眼下冰牙蛟已經露麵,而衛宗又死了。
即便是他的真實身份被這些人知道了又如何呢?
誰又能奈何他呢?
所以他緩緩一笑,道,“實在是有些年沒有回去了,竟然聽不出閣下是哪位了。”
那壯漢聲音也聽不出什麼語氣,他接著道,“既然項堂主聽不出我是誰,那也到沒什麼關係,隻是……”他略微頓了一頓,左右看了一眼這些強者,繼續道,“這冰牙蛟的消息傳出去的時候。每個勢力都想得到,但隻有雷風堡沒有動靜……還以為雷風堡高風亮節,看不上這冰牙蛟呢……原不成項堂主早就開始做準備了啊。”
壯漢這一句話停頓了好幾次,聽起來沒什麼起伏,但其實他想表達的意思在場的強者們都聽明白了。
即便是並不知道他們恩怨的鳳若涼也明白他在說什麼。
怪不得跟項文山有關的事情,總是能扯到索命界,項文山原來當真是那索命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