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他眉頭皺的更緊了,跳腳道,“你每次來都給老夫弄來一個半個人都踏進鬼門關的人!你不知道老夫很傷元氣嗎?”
“勞煩嘉許大師了。”
嘉許的一肚子窩火還是憋了回去。
饒是他這條動不動跳腳的性子遇到了鳳若涼,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不管怎麼鬨,都像石沉大海了一樣。
他隻能又盯了鳳若涼一會,像是發泄他的火氣一般,這才將陳釀從小白身上搬下來,拖進了屋子裡。
臨關門前,還瞪了一眼遠處的許刑。
許刑正看著嘉許生悶氣高興呢,猛不然又被牽扯到了,一愣,旋即緩緩走到了鳳若涼身邊,像是心情好了很多道,“也就小丫頭你能把嘉許這個糟老頭子氣成這樣。”
鳳若涼還沒開口,屋裡驀然又響起嘉許的大嗓門,
“小丫頭,我的寶貝徒弟呢!”
許刑臉上的笑有些忍不住了,但似乎是在鳳若涼麵前,他還要顧及些麵子,隻能忍著笑。
那臉色便更加讓人忍俊不禁了。
“晚輩走得急,沒有帶小蝶。”鳳若涼淡淡應道。
屋裡的嘉許又罵了幾句,便沒了聲音。
鳳若涼看了一眼已經高升的太陽,轉身要走。
“哎,小丫頭你乾什麼去?”
許刑剛想和鳳若涼說些話,一看鳳若涼的動作,急道。
“總是這般勞煩嘉許大師,晚輩去尋些嘉許大師感興趣的東西。”
說完這句話,鳳若涼便帶著小白飛上了天,不見了。
留下許刑一個人在原地悶悶不樂的拉下了臉。
“老許。”
仰河緩緩走了過來,笑眯眯的看著他。
許刑不說話。
仰河便繼續道,“怎麼,小丫頭走了你就不開心了?”
“她好不容易來一次,也不和我們說會話。”許刑的語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仰河眼角的笑意便更深了。
“那讓小丫頭留在我們這裡如何?”
許刑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仰河沒有重複,隻是看著許刑。
許刑盯著仰河笑眯眯的眼睛,不太相信的道,“那小丫頭怎麼會留在我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