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仗,他還是打了。
不然他找不到什麼機會可能從鐘淑穆和裘經義手中奪回他們酆家的江山。
堯夏國姓酆,不姓鐘,也不姓裘。
他才是這堯夏國的國君,是這堯夏國的天。
太後理應安穩的守住後宮,不乾預朝政,而丞相隻需要聽他的旨意便可。
而不是他……要聽他們的話。
酆弘圖的心裡像積了一團火。
當年父皇駕崩的時候,他實在年幼,而他雖為太子,可母後早已故去。
當時還是皇貴妃的鐘淑穆便借機坐上了太後之位,說是會輔佐他登基。幸而鐘淑穆沒有誕下皇子,不然恐怕即便是這虛的皇位他都得不到,便已經慘遭鐘淑穆毒手了。
從十歲到二十歲,他從來沒有握過實權。
對外,旨意都是他下的,可是對內,所有的決定都是鐘淑穆和那裘經義決定的。
他早就懷疑過裘經義和鐘淑穆兩人是有奸情的,不然為何毫無牽連的兩個人會走到一起?
但是這些事情並不重要,他從十三歲開始,便一直想要奪回實權。
隻是這朝中的重臣幾乎全都被鐘淑穆籠絡了,他難得人心。
這一步棋,他等了這麼多年。
才終於等到了那個神秘女子。
那天晚上,那個神秘女子忽然就出現在了禦書房。
他下意識的要喊人,卻發現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而外頭也靜的沒有了一絲聲音。
他以為她是鐘淑穆派來殺他的人,頓時手染法力攻向了她。
但他那大半的法力竟然連她的身都進不了,便被她一掌打飛。
他天賦談不上異稟,但是也並不差了,他是黃階一段的段位,這神秘女子的段位他察覺不到,他以為會比他高上幾段,但是動起手來。他才駭然的發現,這女子不止高上她幾段,甚至有可能是綠階段位。
堯夏國沒有如此厲害的人,鐘淑穆也不可能找到如此厲害的殺手。
何況若是她當真想殺他,又何必費這麼大的勁。
索性不動了。
那神秘女子見他不動了,才坐到了椅子上,緩緩道,“我來和你談一筆交易。”
她聲音清脆空靈,聽的莫名讓人舒心。
酆弘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女子穿了一身黑衣,身材玲瓏有致,頭戴帷帽,看不清樣貌,但應該不差。
“什麼交易?”他盯著她,開口便發現他又能說話了。
“我打聽過了,你的國是方圓千裡最弱的國。”女子悠悠道。
酆弘圖擰著眉頭,“你是來取笑我的?”
“當然不是,我不會做這麼無趣的事情。”女子輕笑了一聲,“我是來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