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鳳易的歹念，我失去了父皇母後，可沒有鳳易，母後的身子也撐不住了。”
前塵往事，沒人能說得清。
尤其是這些已經被層層埋葬的往事。
“母後連死都回不去的地方，我自然想見見。”
“好。”
短短兩句話，卓石已經明白了。
他年輕的麵容上浮現了一抹笑，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笑。
“既然公主殿下決定了，那身為屬下，除了跟隨還能做什麼呢？”
“去哪？”鳳若涼靜靜的看著卓石像是恍惚之間又變了的臉，問道。
“雲天界。”
“怎麼去？”這個名字，她從未聽過。
“如果說的清楚些，雲天界應該在這天上，從雲夢關去。”
“不過在去雲天界之前，公主殿下要先去下九星學院。”卓石沒有繼續說下去，卻變了話。
鳳若涼等著他的下文。
“這大陸凶險，公主殿下需要一把趁手的兵器。”卓石緩道。
“丹鳳劍？”鳳若涼微微挑眉。
卓石自然是見過丹鳳劍的，以他的閱曆，應該也知道這丹鳳劍是排行榜的神劍。
卓石搖了搖頭，“丹鳳劍不是一把完整的劍。”
鳳若涼看了卓石一瞬，從納戒中取出了丹鳳劍。
劍光淩厲，透著寒鋒，白玉做成的劍柄透著它的高貴。
她上下掃了一眼，抬眸看著卓石，“這把劍碎了？”
表麵看起來一切完好，可能是劍魂碎了。
若是這般，那這把劍不儘其實的威力也可以說通了。
“不是。”卓石搖了搖頭，“公主殿下這把劍應該是子母劍，還有一把子劍。”
鳳若涼微微凝了眉。
宮中至寶隻有一把丹鳳劍，父皇也從未和她說過丹鳳劍其實是子母劍，也或者父皇都不知道。
“子劍若非被封印那便是被毀了，母劍感應不到子劍，劍魂便陷入了昏死。沒有劍魂，這不過是一把做工上好的劍罷了。”
公主殿下可找得到子劍？”卓石問道。
鳳若涼微微搖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