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就算關上門自家妻子在不好,禦淩軒都不會在外人麵前說,畢竟他是皇上是一國之君,他需要臉麵,他的妻子也便是他的半個臉麵啊,隻要有人奉承,不管真的假的,他都會睜隻眼閉隻眼的打哈哈。
眾大臣們看著,這皇上皇後,王爺王妃一家子你一句他一言,沒有人會多說一句話,畢竟是皇家的事,自己能不插手便不插手,能不插嘴,便不插嘴,省的打不到狐狸還惹了一身騷,弄得自己裡外不是人。
“開宴。”太監一陣有尖又細的聲音響起便開宴了。
這一晚上太子禦寒風,也沒有再說什麼話,隻是乖乖的坐在哪裡隻是吃著東西,仿佛其他人的存在都跟他沒有關係似的。他的這一奇怪的舉動讓禦淩景的心裡,著實不踏實,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又或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
一個時辰之後,家宴便結束了。大臣攜夫人,陸陸續續的離去。禦淩景拉著柒綰郡要和大臣們一塊離去,卻無端被皇後硬拉了下來,強留他們話了半個時辰的家常,本來柒綰郡還想著有眾大臣做伴,估計太子也不敢太多放肆,這麼一來,也隻能靠自己了。
從皇宮出來,柒綰郡掀開車簾,竟發現街道上連一個行人都沒有。瑟瑟的秋風,迎麵吹來,一種涼意撲麵而來。
此刻隻有快速回府,才能保證安全,柒綰想到這裡,便衝著車外的車夫大叫,“師父。加快速度。”
“好……額?”
聽著車夫的聲音不對,緊接著是一陣馬驚叫的聲音。柒綰郡大叫一聲,“王爺小心。”便一個縱身躍出了馬車。
“你是何人?”一個蒙著麵的黑衣人冷冷的問道,對於他們這些專業殺手來說是不屑於搭理這些不乾正主的閒人的,隻要他們不多管閒事,他們也不想浪費力氣,自討麻煩。
“知道我姓名的人都是死人。”柒綰郡一邊冷冷的說著,便迅速從腰間掏出了那把跟隨她多年的軟劍,一個旋轉連踢出幾腳,三下五除二的將那個黑衣人打倒在地。
躲在黑暗中的另一個人,狠狠地道,“都給我上。凡事擋路的一個都彆放過。”他的話畢,十幾個黑衣迅速竄了出來,這時候攝政王禦淩景也一個旋轉從馬車上方破門而出,跟迎麵飛來的黑衣人較量了起來。
隻是躲在黑暗中剛剛下命令的黑衣遲遲沒有出手,一直在觀看他們的打鬥,不知為何,他竟覺得這個王妃的招數似乎在哪裡見過?有些眼熟,隻是想不起來了。
待他再看去,他的幾個手下都已躺在了血泊之中。
“還有一個。”柒綰郡大叫一聲準備朝黑衣撲去,卻被禦淩景嗬住了,冷冷的道,“放他回去給他的主子傳個話,想殺本王?沒那麼容易。”
秋風吹著的落葉灑在地上,讓著荒涼的街上又多了一分荒涼。
一座高貴典雅的府邸內堂門口窩著一條黑色的狗,一個落荒而逃的黑衣人跪在了一個身著黃色六龍袍子的男子麵前,這個男人猙獰的臉上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他的手裡把玩著的核桃大小的鐵球,狠狠地道,“又失敗了?”話畢一個鐵球被擦著黑衣人的臉部打到了門外臥著的那條狗的頭上,那條狗當場斃命。
這一情景看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不寒而栗,深深咽了口氣,他知道那是主人對他的恐嚇,說不定下次自己便是跟那狗一樣的下場。
“說吧?怎麼回事。”沉默了一陣,黃色男子閉上了眼睛,緩緩地問道,
“不是手下無能。而是有一個特彆厲害的女人在幫他?”黑衣人顫抖地說道,
“女人?”太子疑惑的問道,
“沒錯。是一個女人。好像跟攝政王回京路上救他的女人是同一個人。”黑衣人頭都不敢抬的說道。
太子蹭的睜開了眼睛,“這麼說是柒家的人?不是說柒家上下無一生還嗎?”
“可是。柒家人的屍首都不見了啊?”黑衣人唯唯諾諾的說道,
“漏網之魚?”太子一臉疑禍的問著,慢慢轉過了身,突然眼中眸光一閃仿佛響起了什麼,看著眼前跪著的黑衣男人冷冷道,“給我去查,如果她真是柒家的漏網之魚,給我不計一切代價斬草除根,否則那條狗就是你的下場。”
“是。屬下遵命。”
“滾。”
禦寒風的心裡無比惆悵,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柒家的漏網之魚,畢竟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不能讓她存活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