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隻是不知我們如何才能幫到娘親呢?”如意若有所思的說道,她著實不想看到這樣的娘親。
“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需係鈴人!你娘親病了,便需要一枚藥引子。”柳柒淡淡的說道。
“什麼藥引子?”如意一臉懵懂看著柳柒姐姐問道。
“你爹爹便是你娘親的藥引子。”柳柒眸光一閃,微笑的說道。
“柳柒姐姐!為何我爹爹就是我娘親的藥引子呢?”如意一臉疑惑的看著柳柒姐姐。
“那個?你還小!等你長大了便就懂得了。”柳柒不知道還如何跟這個小丫頭解釋這男女感情之事,不僅是不應該,更因為她也不明白感情之事,畢竟柳柒還沒有談過戀愛呢?
說起談戀愛,柳柒在夢中也曾幻想著有這樣一種男子,不僅溫文爾雅,還含蓄專情,最好像王爺一樣有著貌比潘安,宛若謫仙的英俊外貌。
“那柳柒姐姐,你懂嗎?”
如意的話打斷了柳柒的思緒。柳柒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會反問她?故作一臉什麼都懂的樣子,“我?我當然懂了。”柳柒說著,轉而又瞪著如意,“以後不許瞎問。”
如意一臉不服氣地對著柳柒姐姐做了一個鬼臉,不料一轉臉便看到了一個滅絕師太的臉。
“你們兩個!竟然敢投機取巧?”柒綰郡滿臉怒氣的說道,“如意抄寫《唐詩三百》,柳柒抄寫《孫子兵法》,通痛抄全書,抄寫不完不許睡覺。”柒綰郡說完,轉過了身走了過去。
“天啊!真是沒天理。”二人終於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柒綰郡掃了她們一眼,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攝政王府的另一處彆院中,一個身著大紅色寬鬆開衫的美麗女子站在窗戶旁邊,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這時候,一個老宮女緩緩地走了過來,給她披上了白色披肩,緩緩地道:“公主!夜涼風大,小心身子。”
“嬤嬤!王爺今日是不是又不來了?”平安公主一邊問著,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的孩子,你爹爹今日是不是又不來看娘親了?
“公主想多了!王爺這幾日由於公務繁忙,一直睡在書房。”春桃一臉攸然地解釋道。
“是嗎?莫不是嬤嬤安慰本公主的吧?”平安公主若有懷疑地問道,她知道嬤嬤是為了她好,白故意編了這麼個謊話來騙自己。
“老奴句句屬實!公主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前去打探。”春桃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必了!本公主相信嬤嬤便是。”平安公主迅速轉過了身,一臉微笑的說。
其實她已經不在乎王爺是否真的在書房或者去了那個女人那裡,隻要有了這個孩子自己便也知足了。
大漠之外,風沙終於停了下來。隻是一個白色的帳篷之中,卻又出現了另一種湧動。
一個身高八尺有餘的魁梧男子,迅速換了一套黑色夜行衣,身子一閃飛來出去。一路來到了七皇子禦寒逸的帳篷之外。壓死了一個類似於竹筒的東西,在帳篷外圍熏了一個圓洞,將那根竹筒插入帳篷剛剛的那個圓洞之中,頓時一股輕煙輕輕地飄了進去。
看著煙霧差不多散儘,外麵的男子一個縱身躍進了帳篷之內。七皇子躺在床上睡得好沉,看似打雷都驚不醒他。男子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喜悅,順著帳篷裡麵的擺設看了一遍,找了一圈,最後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怎麼可能?難道皇上的線人,情報有誤?
柳剛一臉不相信的,在心中暗道。他用眼光又掃視了一遍這個帳篷,最後目光落到了七皇子枕頭邊放著的小盒子上。
那是一個金色長方形的小盒子,遠遠地看去,它就像一個小枕頭。看到了它的那一刹那,柳剛一臉興奮的緩緩地走到了七皇子身邊,從他身邊拿走了它。
待他走後,七皇子突然睜開眼睛,迅速地坐了起來。冷冷的道:“幸虧聽了你的話,早有準備!否則本王今日便麻煩了。”
這時候從帳篷的一側走出來一個一襲白衣英俊的男人,懷抱著雙手淡淡的道:“如今,王爺是否相信他是彆有用心?”。這個一襲白衣的男子便是韓逸。
“沒想到!太子哥哥真的是……”
“古往今來,那個至高無上的至尊寶座,讓多少人為它爭得頭破血流?又有多少個正常人為之瘋狂?難道王爺還不明白,和那個至高無上的至尊寶座比起來,這兄弟之情?又算得了什麼?”
韓逸的話猶如警鐘一般敲醒了禦寒逸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