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柒綰郡的眼角不知何時竟然流出了一滴眼淚。柒綰郡用袖子輕輕地拭去了眼淚,苦笑一下,我這是怎麼了,何必跟一個死人爭風吃醋呢?
靜下心來,仔細地想一想,紅寇她作為一個女人,一直默默無悔地為王爺付出,而且為王爺鞍山馬後辦事多年,行事作風絕對不輸任何的男人,像她這樣的一個女中豪傑,如果王爺在心裡早些給她留有一個位置,說不定她會較之前幸福很多,也不會跟自己針鋒相對了。
這麼一想,柒綰郡的心裡舒坦了許多。然而,事實無常,人的生命有時候是那麼的脆弱,瞬間便沒有了。唉,逝者已矣,活著的人便好好珍惜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和越來越少的日子吧。
客房中,禦寒逸坐在桌子旁邊悠閒的喝著茶,突然間,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快速的閃了進來,順手關上了門。
“打探的怎麼樣?”禦寒逸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迅速地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問道。
“果然不出王爺所料,昨晚潛入攝政王書房的人和前段時間潛入攝政書房的是同一個人。”韓逸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
禦寒逸眉頭一皺,略有所思的問道:“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韓逸搖了搖頭,道:“據卑職所知,他不僅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還十分巧妙的躲過了攝政王府每隔一柱香的時間所進行巡邏的巡邏士兵。”
禦寒風眸光一閃,一臉凝重道:“他竟然可以兩次不動聲色的潛入攝政王的書房,而且在府裡沒有引起那麼大的動靜?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對府裡的事情了如指掌,他應該悄無聲息的潛入在王府的某個角落,或者化妝成某個王府中的什麼人。”韓逸懷抱著雙手,雲淡風輕的分析道。
禦寒逸點了點頭。“皇叔一心為國操勞,卻在自己的王府之中,連一個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事若是傳出去,必定對皇叔的影響不好。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情,咱們私自暗中調查吧。切勿驚動了皇叔,和其他任何人。”
“卑職明白!”韓逸說著便走了出去。
禦寒逸一臉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繼續喝著茶,眸子中散發出一絲淡淡的平和,仿佛剛剛從未有人來過。
這時候,一陣“咚咚”地敲門聲,打斷了禦寒逸的悠閒,他看著門口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請進!”
禦淩景推開門走了進來,臉上依然保持著一副淡定與平和,讓人猜不出、看不透他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禦淩景,他永遠給人一種神秘的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讓人對他充滿了好奇,不由得想要探索研究卻又無所適從。
“皇叔?”
禦寒逸一臉驚訝的道,他著實沒有想到,此刻皇叔會過來看他,他以為皇叔會像平常男子一樣,一副心欲絕的模樣,又或者不吃不喝,連續幾天都不會見人。但是令禦寒逸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皇叔的自愈能力居然會這麼強,僅僅一日便從傷痛中走了出來?
禦寒逸永遠都不會明白不是禦淩景自愈能力強,而是禦淩景把內心的傷痛隱藏了起來,因為他的對手還在看著他,他不能給他們留下任何的把柄,所以他必須要儘快的從傷痛中走了出來,麻痹敵人。
禦淩景知道自己在這一時刻,最該做得不是傷心,而是化悲痛為力量,儘快的將那個隱藏在他攝政王府中的那根獨刺拔出來,不然禦淩景不敢想象,下一次再遇到危險的會是他身邊的誰?
“皇上沒有懷疑你嗎?”禦淩景故作一臉淡然的說著,隻是從他的眼神中,禦寒逸捕捉到了一絲淡淡的憂慮。
“皇叔放心,小侄跟皇上畢竟是親兄弟。況且還有多年的感情基礎,對付他,漬漬!小侄還是有辦法的。”禦寒逸眉眼一挑,一臉輕鬆地說道。
禦淩景微微的點了點頭,對於寒逸的能力,他是越來越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