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很奇怪,在阮傾嫣治療期間,他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直到現在恢複了,還是如此,卑職實在是想不明白!”
聽了韓侍衛的話,禦寒逸也很奇怪。按照正常人的邏輯,人在一般情況下都是不可能十二個時辰處於昏迷狀態,除非是藥物的作用。不過,這也不太符合一個醫者的醫德啊。如果,阮傾嫣真的對莉海用了什麼藥讓李海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話,這似乎有背於她醫聖的醫德名聲便。這一點讓禦寒逸著實想不明白,所以他認為阮傾嫣應該便會這麼做。
不管是韓逸還是禦寒逸,他們都犯了一個錯誤,阮傾嫣是醫聖,她不是一般的大夫,她自然不會在乎人們怎麼評價她,所以江湖上便有了關於她的兩種傳聞。一種是她救人無數,所以人們說她是醫聖。也有人說她殺人無數,被稱毒聖。如果他們用一般人的眼光來看待阮傾嫣,他們就大錯特錯了。
所以,他們想不到阮傾嫣會對治療的患者下了藥,而阮傾嫣卻偏偏下了藥。對於阮傾嫣來說,她不在乎過程,她隻要結果。她的目的就是治好李海,至於這個過程,是讓他睡著、躺著、站著還是坐著,都是阮傾嫣說了算,都要看阮傾嫣的心情了。
“這個問題,本王來解決!”禦寒逸一臉淡然的說道,“皇上那邊有什麼動靜?”
“暫時沒有!”韓逸說道。
“繼續留意著!”
“好,那卑職就告辭了!”韓逸說著,縱身一躍閃了出去。
“阮傾嫣?阮傾嫣?”禦寒逸不停地在心裡問著自己,這個女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呢?為何她總是給人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為何她看起來對這個世上的人都是那麼的冷漠。仿佛一個活在畫卷裡的清冷女子,不食人間煙火,沒有七情六欲。禦寒逸想著想著,越想越想不明白。
翌日清晨,皇宮中的大殿之上。
禦寒風掃視了一眼眾臣,一臉微笑的道:“朕聽說攝政王府前些日子屢有丫鬟失蹤,不知眾愛卿聽說了沒有?”
“啊?這……這個嗎……”
眾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臉不知的搖了搖頭。
禦寒風本來也知道他們不可能聽說,自己剛剛那麼一說也不過是尋一個接下去說話的由頭罷了,他根本不指望從自己的這些吃著皇糧不辦實事的大臣嘴裡聽到了些什麼意外有用的信息。
禦淩景一臉平和地站在那裡,他知道自己的這個侄子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提起這件事情的,他肯定來者不善。不過,自己能夠做得便是保持鎮靜,見招拆招了。
“朕頗為關心皇叔皇嬸乃至整個攝政王府人的安危,曾下了一道聖旨,示意皇叔徹查此案,嚴懲凶手,對嗎,皇叔?”禦寒風說著將眸子落到了靜靜站在原地一直沒有發言的攝政王禦淩景的身上。
禦淩景迅速向前邁出了兩步,雙手抱拳道:“皇上說得極是,臣代賤內乃至整個攝政王府謝皇上關心!”
禦寒風嘴角一彎,鷹眼一挑,看著禦淩景,緩緩地說道:“不知皇叔處置凶手了嗎?朕可是聽說皇叔,你已經將凶手給抓住了!”
“啊,攝政厲害!”
“攝政王神勇啊,不愧是戰神!”
頓時朝堂之下,眾大臣的眼光齊刷刷地都看向了禦淩景,伸出了大拇指,一臉讚歎地說道。禦寒風則瞥了一眼朝堂之下的大臣,嘴角一彎,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接下來會有更精彩的好戲等著你皇叔,不知皇叔你準備好了嗎?想到了這裡,禦寒風的臉上不由得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啟稟皇上,臣雖然抓住了凶手。但是凶手身中劇毒,全身潰爛,流著藍綠色血液,以吸食活人的血液維持生命。如果不將他的毒素接觸,在此期間,他很可能掙破牢籠,再次害人。所以微臣暫時還不能處置凶手,還請皇上見諒!”禦淩景道。
“什麼,藍綠色血液?這怎麼可能?”
“真是聽說未聽,聞所未聞!”
“還以吸食血液為生?這不成了畜牲了嗎?”
……
禦寒風看了一眼眾臣,又將眸子放在了禦淩景身上,故作一臉驚愕的道:“皇叔說得那裡話,隻要皇叔安然無恙,至於這處不處置凶手,以後再說!”
禦寒風的話倒是讓禦淩景很意外,禦淩景著實沒有想到這禦寒風會變得這麼大度?在這朝堂之上給他留足了麵子,難不成這禦寒風還要繼續打這親情牌嗎?不知這副親情牌他要打到幾時?儘管如此,禦淩景告訴自己必須務必要保持清醒,莫要讓自己這狡猾的侄子禦寒風麻痹了自己。
想到了這裡,禦淩景的眸子一閃,雙手抱拳的道:“臣多謝皇上關心,還請皇上放心,待那個凶手徹底解毒之後,臣一定將他繩之以法!”
“皇叔的決心,朕是看到了,朕等著皇叔的消息。隻是朕想問問皇叔,還需多少時日?”看似一些漫不經心的話,言語之間便透露出了禦寒風的迫不及待,即便他竭力想要掩飾,還是沒能掩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