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頓了頓,不想把自己跟戰勳之間的矛盾告訴外人。
不管她跟戰勳之間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跟外人無關。
宋粟粟頓時笑著搖搖頭,說道:“有嗎?還好吧,他對彆人可能確實是有些霸道,但是對我還算是很尊重的。”
翟元九眼神閃爍了一下,見宋粟粟根本不上當,馬上就轉移了話題:“也是,像我這種單身狗,操心你這種已婚人士,我這得多閒呐?我就是順口一說,你彆當真。”
“沒有。”宋粟粟隻是笑著搖搖頭。
“我隻是覺得,跟你做朋友特彆的輕鬆自在,而且你已婚,也不會給我帶來什麼困擾,所以才想著跟你多親近。畢竟,我在Q市也沒什麼親人朋友的。一個人,有時候也蠻孤單的。我總不能把這些心事,說給屬下們聽吧?那以後我在公司還有威嚴嗎?”翟元九一副落寞的樣子。
宋粟粟鬆口氣。
原來是因為這樣啊!
“那你真的不是衝著戰勳去的?”宋粟粟追問。
翟元九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我又不是同!”
宋粟粟說道:“也不一定是同才對他感興趣啊?他好歹是戰氏的太子爺,整個北方帝國的太子界天花板——”
翟元九抬手輕輕敲了宋粟粟的腦門一下:“你是不是傻啊?我條件也不差啊!就算戰勳很好,我也犯不著衝著他去。”
“你條件很好嗎?”宋粟粟追問。
“不然你以為呢?戰勳的個人身價是在五千億左右,他的集團價值是五千萬億。這是他們戰氏去年披露的年度報表說的,不是我說的。而我,個人身價是八千億,公司價值是四千萬億。我跟他沒什麼太大差彆,都是一個位置的。我要是衝著他去,我直接用公司名義發起邀約就是了,何必這麼麻煩?”
翟元九的話,讓宋粟粟醍醐灌頂。
雖然她這個藝術生,還是不太懂金融方麵的問題。
但是從翟元九的意思裡,能聽出,他的主動出現和靠近,確實不是衝著戰勳來的。
“那你是衝著我來的?”宋粟粟問道。
“不然呢?”翟元九反問:“救命之恩,難道可以隨隨便便就忘記的嗎?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來說,卻是給了我一條命。難道我這些身價,不足以讓我好好珍惜這條命嗎?”
宋粟粟訕訕的笑著:“這樣啊!那你隻是單純的要跟我做朋友?”
翟元九眼神閃了閃,他真正的目的,當然不能現在說。
他要徐徐圖之。
“那你不跟我做朋友,想做我的老婆?”翟元九故作深思的樣子:“倒也不是不行。如果這是你的要求的話,我會儘力達成你的心願。”
宋粟粟沒好氣的抓起手邊的濕紙巾,甩給了翟元九:“想啥呢!門兒都沒有!”
翟元九從容的接過了濕紙巾,哈哈大笑著:“這不看你心情不好,跟你開個玩笑呢?”
“你早說啊!”宋粟粟白了他一眼。
害的她緊張兮兮的,仿佛得了被迫害妄想症。
“我說了啊,你不信也不能怨我。”翟元九一臉委屈的說道:“我跟你解釋了,你不聽!”
宋粟粟張張嘴,沒狡辯。